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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人自不自在關(guān)我什么事？”見凌菲張嘴似乎還要說話，她又搶先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讓我不要再心存幻想，破壞別人的婚姻。”

    見看了將自己想說的話給說出來了，凌菲到了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這種事情，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勸。許攸寧那里，她到現(xiàn)在都還拿他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呢！

    更何況，原本就是她在欺騙克萊爾，開口說話的時(shí)候根本就沒有底氣。

    “可那又怎樣？”克萊爾突然一聲冷笑，“我們在山里相處的兩天，讓他看盡了我邋遢的丑樣子，我只是想讓他看看我真正的樣子是怎樣的。他們的婚姻如果真的堅(jiān)若磐石，我好看難看，他根本不會(huì)多看我一眼。當(dāng)然，如果他真的產(chǎn)生動(dòng)搖了，就算不是因?yàn)槲遥矔?huì)有別人。他要真是這樣的人，這以后我也不會(huì)再多看他一眼。”

    “不是。”凌菲不能理解，“既然不管他會(huì)不會(huì)因?yàn)槟愣鴦?dòng)搖自己的婚姻，那你為什么還非得去試他一試呢？這于你，于他，究竟有什么好處？他要是真因?yàn)槟愣x婚了，到時(shí)候你如何自處？”

    克萊爾問：“你會(huì)找我算賬嗎？”

    “啊？”凌菲莫名其妙。

    克萊爾說：“你不就是因?yàn)樗乔卮ǖ拿眯觯艜?huì)一再阻止我嗎？要是我真的破壞了他們的婚姻，你會(huì)找我算賬嗎？你會(huì)站在秦川那邊，還是我這邊？”

    “這就不是一回事，好嗎？”凌菲勸道，“克萊爾，有些不能碰的東西，我們不能去試探，我……”

    “這就是一回事。”克萊爾說，“我的愛情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作為我的朋友，我只想知道你會(huì)不會(huì)不管道德對錯(cuò)，就站我這邊？”

    “我不知道。”凌菲搖頭，“在事情還沒有發(fā)生之前，我無法給你答案。”

    克萊爾看著她，半晌，才突然笑出聲：“你還是這樣，都不愿意為了討我高興，說幾句違心的話。”

    “知道是違心的話，你還逼我說干什么？”凌菲從衣柜里取出一條白色的毛呢連衣裙，再加上剛剛的粉色外套，提給克萊爾，“就這樣吧！趕緊去換上。”

    克萊爾嫌棄地瞥了一眼：“這么多搭配，你偏偏給我選了最平庸的。我自己來。”

    然后，凌菲就眼睜睜地看著她找了把剪刀來，一件一件地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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