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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太子和小白兔像兩個小學生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也不敢動。

    楊鑄掃視了下二人，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后瞥了瞥某道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身影：“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林可染眨巴眨巴眼睛，用一種可愛的表情看著他：“我是來學習的啊！”

    楊鑄面無表情地懟道：“有沒有人告訴你，女人一旦過了十八歲，就不適合裝嫩了？”

    “裝嫩？本姑娘我今年才22歲！哪里需要裝嫩了？”林可染尖聲叫了起來。

    楊鑄轉(zhuǎn)過身去，也不去看雙眼殺氣有如實質(zhì)的嬌嬌女，從抽屜里拿出兩份譜好的曲子，分發(fā)給太子爺和小白兔。

    林可染看到自己心心念的東西出現(xiàn)，也顧不得繼續(xù)發(fā)飆，湊到了自家哥哥身邊，看了起來。

    開頭依舊是一篇占了滿篇紙的手寫序文：

    余少能視鬼，嘗于雪夜野寺逢一提傀儡翁，鶴發(fā)襤褸，唯持一木偶制作極精，宛如嬌女，繪珠淚盈睫，惹人見憐。

    時云彤雪狂，二人比肩向火，翁自述曰：少時好觀牽絲戲，耽于盤鈴傀儡之技，既年長，其志愈堅，遂以此為業(yè)，以物象人自得其樂。奈何漂泊終生，居無所行無侶，所伴唯一傀儡木偶。

    翁且言且泣，余溫言釋之，懇其奏盤鈴樂，作牽絲傀儡戲，演劇于三尺紅綿之上，度曲咿嚶，木偶顧盼神飛，雖妝繪悲容而婉媚絕倫。

    曲終，翁抱持木偶，稍作歡容，俄頃恨怒，曰：平生落魄，皆傀儡誤之，天寒，冬衣難置，一貧至此，不如焚，遂忿然投偶入火。吾止而未及，跌足嘆惋。

    忽見火中木偶婉轉(zhuǎn)而起，肅拜揖別，姿若生人，繪面淚痕宛然，一笑迸散，沒于篝焰。

    火至天明方熄。

    翁頓悟，掩面嚎啕，曰：暖矣，孤矣。

    …………

    除了萬靜，其余兩人看的稍微有些吃力，但多看兩遍后，也知道了大體意思。

    林可染不屑道：“這老頭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頓了頓：“相比《傾盡天下》，這篇序?qū)懙暮芤话懵铮　?

    然后才翻開第二篇，這才是曲譜：

    林：

    “莫說道無人相隨，沒了心如何相配”

    “盤鈴聲清脆，帷幕間燈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對。”

    萬：

    “沒了你，才算原罪；”

    “沒了心，才好相配”

    “你襤褸我彩繪，并肩行過山與水”

    “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是你吻開筆墨，染我眼角珠淚”

    “演離合相遇悲喜為誰？”

    “他們?nèi)f般誤會，我卻只由你支配”

    林：

    “問世間哪有更完美？”

    萬（戲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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