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介于言蕪的腿動不了,江行之的手猶豫了一瞬,然后又把剛剛放在一旁的肚兜拿起,打算幫言蕪穿。 言蕪低垂著眉眼,羞怯道:“相公,我,我自己可以穿。” 江行之瞧她像朵羞答答的喇叭花,又漂亮又脆弱。 低眉瞧去,她白皙的肌膚上還有他留下的痕跡。 那些痕跡昭示著,他昨夜做的事情,以及,記憶她以后就是他的娘子了。 “你受傷了,別動,娘子,我?guī)湍恪!彼麑⒀允彵鸱旁谧雷由希瑤退龑⒁患路┖谩? 女人的衣服復雜而又繁復。 為言蕪穿衣服令江行之臉上汗意直冒。 言蕪“羞”的閉上了眼,任著他幫自己。 兩個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像是兩只驚慌失措的小羔羊。 她輕聲問江行之:“你,你從前沒幫別的女子穿過衣服嗎?” 江行之:“沒有。” “那有沒有脫過別的女子的衣服?” “沒有。”江行之似乎明白了自家小娘子問這話的含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