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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行之一直聽她說完，才說：“小時候腌過辣白菜嗎？”

    言蕪：……這話題有點接地氣，但她還是點頭。

    江行之：“辣白菜在密封的罐子里稍不注意就會噴出來，知道是為什么嗎？”

    這不廢話么。

    言蕪：“裝太滿了。”

    江行之：“蓋蓋子的緣故，不蓋蓋子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所以這重人格如此的極端，其實也是因為被壓抑克制的太久。

    堵不如疏。

    這樣堵下去，這個人格以后只會越來越變態可怕。

    言蕪因為江行之的這個比方，似懂非懂。

    她說：“但是，兩個人格融合在一起，阿澈就會想起小時候經歷的一切。”

    她覺得江行之不清楚厲澈經歷的那些事情，于是又補充：“阿澈小時候也經歷過綁架，很可怕的綁架。”

    江行之：“忘記不意味著有好的開始，只有接受自己的那些過往，才能擁有完整的自己。”

    言蕪歪頭瞅著他。

    江行之：“怎么？”

    言蕪：“江先生真像個哲學家。”

    說出的話一套一套的，根本不像個冷面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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