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發(fā)球的權(quán)利還是在體育系的手中,眼看到自己的老套路居然不起作用,梁濤也謹(jǐn)慎了很多。現(xiàn)在他們的比分已經(jīng)落后很多了,而比賽的時間也過去了差不多得有一半了,這要是再不扳回比分的話,那么下半場他們會很困難的。 所以這一次他親自帶球從右邊發(fā)起進攻,而且還真的把張鋒這邊隊伍之中比較薄弱的右邊的包圍給突破過去了。這家伙當(dāng)真高興極了,看來這隊伍之中只有張璇這個家伙比較難以收拾,其他的人就只是一群小渣渣而已。接下來的戰(zhàn)術(shù)只要找人拖住張鋒,自己再從旁邊發(fā)起進攻,那肯定會得手的。 然而就在他準(zhǔn)備三步上籃將手中的球投入籃筐的時候,一只大手又從旁邊伸了出來,啪的一聲,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他就看到自己手上那顆球被人給斷了。 沒錯,這個人就是張鋒,雖然他剛才被很多人包圍住,但是以他的意識,它的速度,還有他的觀察力怎么可能不知道這邊已經(jīng)被人突破了,說實話他剛才的速度真的是快到了極致,就像一個滑溜的猴子一樣,從對面的人群之中穿了過來,不僅如此,還把對面那群人給耍的像個猴子似的。 這拿到球之后的他更是把自己的極致速度展現(xiàn)了出來,不僅如此,各種花里胡哨的運球結(jié)束帶球過人的技術(shù),各種花式投籃灌籃,那是應(yīng)接不暇的,全都使用了出來,把現(xiàn)場那些人給秀的頭皮發(fā)麻,驚呼神奇! 他這一手堪稱天秀的籃球技術(shù)自然是為他圈粉無數(shù),男生大叫偶像,想要跟他拜師學(xué)藝。女的滿臉桃花,一臉的癡迷,大聲尖叫著要為他生猴子,反正這球場之上就像是成了張鋒一個人的表演舞臺一樣,各種騷操作是層出不窮,那別提多帥了。 最后上半場的比賽結(jié)束了,裁判的哨聲響起,張鋒才算是停止了自己的個人秀,而他這一場整整進了七個三分球,對面的一個球都沒進,這比分已經(jīng)被拉到了20多分,這在周圍的人看來,體育系的人除非下一局展現(xiàn)出張鋒這般的神仙操作,或許還有可能翻盤,不然的話,這場籃球賽的勝利就是金融系的了。 這上半場的比賽結(jié)束之后,雙方將有30分鐘的時間休息,畢竟這只是娛樂賽而已,又不是正式比賽,大家都是學(xué)生體力也有限這時間長點兒沒什么關(guān)系。 張鋒和金融系的學(xué)生打成一片,雖然大家都來自不同的班,但是取得勝利的愿望是共同的,而且張鋒剛才那么秀,大家都已經(jīng)對他心悅誠服,你現(xiàn)在有不少男生都回在他身邊吸取經(jīng)驗?zāi)兀瓜雴枂査烤故窃鯓硬拍馨鸦@球玩兒的像他這樣秀到?jīng)]邊的呢? 對于這些問題,張鋒只有一個回答,那就是天賦。天賦強大就是牛逼,說的這球技好像真的是與生俱來的一樣。 當(dāng)然嘍,不這么說,那要怎么說啊?難道直接把系統(tǒng)的事情告訴這些人?他瘋了吧!這種事情要是說出去,那會引起軒然大浪,說不定他會被抓去做切片研究的,嗯,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fā)生,絕對不可以。 說著說著一群人就聊到了張鋒和林妙可的事情上面。說實話,現(xiàn)在在這些人看來,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超級般配的一對。這些人也問起了當(dāng)初兩人是怎么好上的,說到這里的時候,張鋒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天。 自己的人生就是在那一天被改變的,前一秒被女朋友給甩了,變成了一無是處的咸魚,后一秒就多出了一個系統(tǒng),讓自己從此走上人生巔峰,現(xiàn)在金錢愛情,事業(yè),自己之前所憧憬的一切都有了,這種感覺當(dāng)真讓他像是在一般。 只是這些事情他還是不會說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他只是伸手推了旁邊的幾個家伙一把,然后沒好氣的說道: “去去去,我說你們幾個怎么就跟個老娘們兒一樣,有事兒沒事兒就這么八卦呢,這可是我的私事,能跟你們說嗎?不過只要你們記住就好了,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從今以后你們得叫她嫂子,誰要是敢對你們嫂子再有半點想法的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有意無意地舉起了沙包大的拳頭。這些男生自然也很配合,一個個都說起了一些恭維的話,嗯,這一群男人在一起的氣氛可以說是很好的。 可對面體育系的人就沒有這么好的心情了,他們原本以為這一局一定能夠輕而易舉的就拿下的。可是誰知道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這原本完美的計劃鐵定的成功都消失了,還讓他們陷入了如此被動的局面,這接下來該怎么辦?難不成真要輸了這場比賽嗎? 不,這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他們體育系本來就是專攻體育這方面的,萬一真的要輸在金融系的手上,那可就真的鬧了大笑話了,這說出去他們在校園里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了,非得被別的系笑話死不可。 “怎么辦啊?老大那個姓張的實在是太強了。他的技術(shù)比以前NBA大神都要牛逼,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啊。我們不會就這么輸了吧?” “你放屁,你看看你們那鬼樣子,不就才輸了一場嘛,又不是全輸了,咱們不是還有下半場的嗎?你就在這唉聲嘆氣,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了,靠你走出去,別說是我梁濤的手下,我他喵的丟不起這人。” “話是這么說,但是老大再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現(xiàn)在那家伙可是金融系隊伍里的王牌下半場不可能不用,咱們必須得想出對策來,不然的話真有可能被他牽著鼻子走,壓得抬不起頭了。” “這一點我當(dāng)然知道,不過就憑他也想吃定,我們還是太嫩了些,你以為我就沒有后手嗎?” 什么后手? 那些體育系的人疑惑的問道,而梁濤卻只是冷冷一笑,并沒有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