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硯山在營地調試一門新的大炮。 沈橫急匆匆來,把他拉到了跟前說話。 整個意思很明確,就是請司露微去做飯。 “......牛高參是督軍老友的兒子,他父親以前是壽城巡撫,后來戰死了,他帶著人馬投靠了孫督軍。”沈橫道。 督軍府的高級參謀們,年前要到各處駐地視察軍務,統計各駐地的準確人數,以便擬定明年的駐守計劃和軍餉。 到南湖縣的,正好是一位頂重要的高級參謀。 沈橫接到了信之后,就在考慮如何接待。 接待太過于隆重,可能有賄賂之嫌;若太過于潦草,有可能輕待了高參。想要把握一個度,其實挺難的。 沈橫和自己的參謀們考慮了很久,也打聽到了牛高參的喜好,仍是沒個眉目。 他心里想到了司露微,卻又覺得沈硯山肯定不高興,犯不著去惹沈硯山。 沈硯山雖然是自己的下屬,可他那陰狠勁兒,真犯了他,沈橫怕他反過來咬自己一口。除非他想要殺掉沈硯山,否則還是別招惹他為好。 他打定了主意,可十姨太那番話,又讓他改了心思。 十姨太這段日子孕吐,什么都不想吃,卻被司露微兩餐飯吃開了胃口。 牛高參平時愛好古玩,極度附庸風雅。沈橫一時拿不出好的東西,哪怕拿出來了,也會落個“行賄”的惡名,都是把柄。 既然如此,還不如普通招待——在自家擺上戲臺,請了南湖縣最好的戲班,把各種熱鬧戲都唱一唱,然后再請司露微專門做一桌好菜。 牛高參出身高門,什么好東西都吃,怕是難得有滿意的時候。 吃頓好的,既達到了行賄的目的,又落不下任何把柄。“老子跟你說,南湖縣駐軍雖然是老子的五個團,但你一個團頂得上我其余四個團。除了老子,就是你。這件事,關乎咱們倆。哄牛高參高興了,對咱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沈橫嘁嘁喳喳的說。 沈硯山被他說得頭疼。 他很糟心看了眼沈橫:“旅座,您老人家還有完沒完了?”“就這一次!”沈橫軟硬兼施,態度瞬間又和軟下來,“你看杜閑見那老貨,隨隨便便就能在參謀處告你一狀。朝中無人難做官啊!牛高參來了,機會難得,你不把他伺候好 了,以后小鞋有得你穿。再來一次杜家的那檔子事,你憋屈不憋屈?” 沈硯山知道沈橫言之有理。 只是他前半生總活在富貴里,心里把司露微看得很重,實在不愿意讓她這樣去討好別人。 沈橫繼續道:“司小姐還在飯館子里做菜,一個月逢五可以預定,是不是?這說明,她并不敝帚自珍。她的廚藝好,這是光榮的,你藏起來做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