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硯山一邊做好分內(nèi)事,一邊選好了駐地。 駐地不能太繁華,也不能太過于偏僻苦寒;不能離蒙古太遠,也不能離山西太近;不能是其他軍閥想要的地盤,也不能是誰也不要的荒蕪之地。 選來選去,沈硯山選中了一塊地方,目前有個小軍閥駐扎,但是那個小軍閥跟山西督軍葉驍元關(guān)系不好。 小軍閥與軍部的總長楊金有點沾親帶故的關(guān)系,囂張跋扈,甚至屢次想要把軍隊挪到葉驍元的地方,又跟蒙古的王公們不清不楚。 這種人最招人恨了,搶了他的地盤,等于拔了葉驍元的眼中釘,那么山西這邊就不會打沈家軍的主意。 又切斷他們與內(nèi)蒙王公的曖昧,讓那些王公們對沈家軍不滿,免得他們再三拉攏,真把沈家軍變成了他們建立蒙古帝國荒誕夢想的墊腳石。 沈硯山一舉數(shù)得。 唯一對不起的,大概就是楊金楊總長了。他跟沈家私交不錯,又真心擁護沈硯山。 沈硯山一邊想著對不起楊金,另一邊又在想著不能和他鬧翻。 “讓楊鴻喬出點錯好了,拿住楊鴻喬的把柄,賣個人情給楊金,楊金就不好意思當眾翻臉。”他在晚上臨睡前,把自己的心思告訴了司露微。 司露微無語了片刻:“五哥,你前不久還想和楊鴻喬結(jié)婚的。這樣做,是不是太寡情了?再說了,你們不是青梅竹馬嗎?” “政治面前,講什么寡情不寡情的?利益至上。”沈硯山道,“她是我的青梅竹馬,也不耽誤利用利用她。哪個法律規(guī)定青梅竹馬不能用?” 司露微沉默,完全不知道該接什么了。 沈硯山又道:“我不會利用你和榴生的,你放心。” “我知道。” “真知道?”他把唇湊在她的臉側(cè),*的呼吸滑過她的面頰。 她倏然有些面紅耳赤,心跳得甚快。她急于壓住這些異樣,猛然偏頭,吻住了沈硯山的唇,并且從齒縫間告訴他:“真知道!” 沈硯山享受著她的熱情似火。 完事之后,他非要和司露微一起洗澡,在浴室里又鬧得不像話,差點把司露微摔倒了。 他抱起了她,心里想著她的種種好處,再次進入了纏綿。 司露微被他架起來了,上下不著力,只得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低聲求饒:“放我下來。” “求我。” “五哥,求你……” “聲音大一點。”沈硯山倏然發(fā)力。 司露微后知后覺明白了他到底在說些什么,就微微咬唇,不再求饒了,只是異常的依賴他。 這次鬧得太狠,沈硯山終于也累了,洗了澡出來,迷迷糊糊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貼心的情話,就睡了過去。 司露微睡不著。 她腦海中翻涌著之前的種種情緒,讓她深陷其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