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些年,都是我自找的。過去經(jīng)歷的一切,也都是我活該。我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你和徐風清。” “徐風清不怪你,他那時候以為生命將盡,跟我說了很多的話。他說,他原諒了你。他能這樣說,是因為他很愧疚,對我很愧疚 。他也明白了自己對我的感情,并非想象中那樣,他覺得辜負了我,對不起我。”司露微道。 沈硯山又吻了下她的面頰。 很多人終其一生,也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至少,沈硯山和他的小鹿,還有彌補的機會。 沈硯山從未像此刻這么透徹。 他以前覺得自己有錯,卻也沒覺得錯在哪里、有多嚴重。 他始終存著一口氣,總覺得自己是有苦衷的,也是很委屈的。 直到這一刻,他明白過來,他沒有半點委屈。他之所以一直錯過司露微,是他的錯。 他實實在在的,犯了一個又一個不可原諒的大錯。 他若不是跑去做地痞,司露微對他朦朧的好感也不會稍縱即逝;他若不是嚇唬她,她也不會那樣向往徐家簡單的生活;他若是 信守承諾,讓她和徐風清離開,他們倆未必要鬧到今天才各自看清楚自己的本心,司露微也未必到現(xiàn)在才回頭。 沈硯山打了個冷戰(zhàn)。 他錯了這么多,老天爺還是把司露微還給了他! 這該多幸運? “我們結(jié)婚,好嗎?”沈硯山問她,“我們倆正式成個家,以后我會對你好,我會懂事的。” “好。”司露微道。 第二天,他們倆終于到了北平。 榴生和司大莊接到了電報,在門口迎接他們。 特別是榴生,一瞧見司露微,就撲了過來。 司露微抱起了他。 “阿媽,以后我們不要出門了。”榴生死死摟住了她的脖子。 司露微輕輕拍著孩子的后背,再三安慰她:“沒事,阿媽在這里。” 榴生又去看沈硯山。 沈硯山上前,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晁溪讓石嫂煮了艾葉水,讓沈硯山和司露微也洗個澡,去去晦氣。 家里人都嚇死了。 晁溪一想到之前還跟司大莊吵架,他差點就回不來,嚇得魂飛魄散,也后悔萬分。 大家洗了澡,晁溪又叮囑石嫂做一些餃子給他們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