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云昭在海上下了重注-《明天下孑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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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白白消耗了一個晚上,困倦的張傳禮道:“你說,韓秀芬是不是已經(jīng)有辦法了?”
劉明亮把腦袋塞進水桶里吐了一串泡泡之后道:“你說那個女人?”
張傳禮道:“咱們腦袋不夠用,就該問問聰明人,以前在書院的時候聰明人比狗都多,被我們無視了,到了現(xiàn)在,想找一個聰明人真的很難。”
“問韓秀芬吧。”
張傳禮認同了劉明亮的建議,兩人來到了韓秀芬的艙房。
還好,沒有什么不堪入目的畫面。
韓秀芬梳著端莊的玉山書院發(fā)式,只不過她的頭發(fā)很多,梳了這個發(fā)式之后顯得她似乎有兩個腦袋。
那個金發(fā)小姑娘全身上下就穿著一條圓筒狀的亞麻布裙子,實在是沒有什么看頭,不過,她的侍女全身上下就掛了一塊布,看了之后讓人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兩人說明來意之后,韓秀芬道:“現(xiàn)在最麻煩的事情就是我們無法與藍田縣建立聯(lián)系。
通過這里的漢人商船已經(jīng)不可能,我們與十八芝交惡,沒有人愿意幫助我們,以前的時候,鄭芝龍一家沒有坐大的時候,我們還可以利用一下十八芝中的人,現(xiàn)在,鄭芝龍一統(tǒng)十八芝,劉香等海盜已經(jīng)死了,所以,沒有可能了。
我這一次想利用一下這個這個雷奧妮,下次再劫掠荷蘭人商船之后,留活口讓他告知科恩,想要女兒平安回去,他需要與縣尊商議贖金事宜,如此,縣尊會有辦法與我們聯(lián)系的。”
劉明亮,張傳禮聽了連連點頭,張傳禮甚至諂媚的幫韓秀芬整理了一下發(fā)式,他覺得韓秀芬弄的發(fā)式不太對。
兩人想了很久都沒有法子的事情,在韓秀芬手中似乎不算什么難事,人家在見到那個荷蘭小姑娘第一眼的時候,似乎這個想法就已經(jīng)成型了。有時候,人與人的差距,比人與豬的差距還要大。
錢少少將雙手放在清水中,瞅著沾染在手上的血跡逐漸暈染了清水,換了兩盆水之后,他的手重新變得潔白如玉。
而就在此時,錢多多正興奮地拿著韓秀芬的親筆信向云昭跟馮英訴說著韓秀芬在海上的光輝事跡。
這封信別人是看不懂的,因為這厚厚的一封信,完全使用拼音寫成的,荷蘭人看不懂,大明人也看不懂,唯有在玉山書院里,小小的孩童都能清楚地讀出來。
“那個荷蘭人范德薩真的很壞,明明是韓秀芬的信使,偏偏把這封信藏起來了不告訴我們,還想壓迫我們命令韓秀芬放人,真是太狡猾了,如果不是少少最后用了手段,這家伙一定還想著蒙混過關呢。
不行,還得讓少少再審問一下,韓秀芬說她給我弄了一顆雞蛋大的珍珠,別被這個荷蘭人給吞了。”
云昭一把拉住錢多多道:“休息一會,莫要再跑了,哪來的雞蛋大的珍珠啊,這是韓秀芬在騙你呢,她生怕我們不重視海上貿(mào)易,就拿這東西誘騙我們呢,答應給馮英的一丈高的珊瑚也是這個道理。
還以為她去了海上,多少能靠譜一點,還是這么喜歡胡鬧。
你現(xiàn)在幫我用拼音寫信給韓秀芬,告訴他我準備與鄭芝龍做一點交易,他在海上幫助我,我就在陸地上幫助他。
這個人一心想在臺1灣自立為王,如今這座島被荷蘭人占了,他鄭芝龍的人在海上或許還算勇猛,不過,到了陸地上屁用不頂,想要建設一支強悍的陸軍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他現(xiàn)在想要臺1灣就不得不借助我們的力量,所以,我也不怕他會害了韓秀芬他們。
告訴韓秀芬,在我們還沒有建立起自己的聯(lián)系渠道之前,就用鄭芝龍的,同時,她既然想要組建水軍,那么,我們就會源源不斷的將人手送過去,也會在泉州,廣州打造與藍田號相同的三艘戰(zhàn)艦給她。
不過,費用要她自己支付,另外,她既然不能去歐洲,我會再派人手過去,接替他們繼續(xù)完成歐洲之行。”
云昭一邊說,錢多多就快速的寫,馮英在一邊擔憂的道:“我們?nèi)绱舜髲埰旃牡男拊鞈?zhàn)艦,恐怕不是俞氏這個破敗的僅僅依靠舊日門生故吏給臉的人家能捂得住的。”
云昭道:“俞咨皋啊,銅山一戰(zhàn)聯(lián)合荷蘭人圍剿鄭芝龍不成全軍覆沒,堂堂福建總兵官被斬首也算是凄慘。
只是,他是俞大猷的兒子啊。
阿英啊,戚家軍現(xiàn)在好歹還有幾個能打的,怎么當年與戚帥并駕齊驅(qū)的俞大猷就沒有留下一半個可以用的人呢?”
馮英攤攤手道:“沒辦法,就剩下這些,老爺看著用就是了,有的用總比沒得用好吧。”
“看來我們加強福建,廣東的建設了,告訴徐先生,今年,多招收一些福建子跟廣東子,不要什么名將后裔,只要普通百姓家的讀書人。”
馮英點點頭,此時培養(yǎng)自己人還不算晚。”
鄭芝豹沒有離開藍田縣,他在等范德薩。
既然是一起來的,自然要一起回去。
云昭對范德薩言行逼供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沒有覺得哪里不對,云昭很多處事方法與大哥很相似。
都是那么的簡單直接!
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一個是山賊世家,一個海盜,有共同點實在是太尋常了。
三天沒見范德薩,再見到的時候,這個原本臉色蒼白的人就像是一個吸血鬼。
只是他身上的衣衫依舊完整,甚至很整潔,臉上,手上也不見半點傷痕。
不過從范德薩走路的姿態(tài)上,鄭芝豹覺得這家伙至少有一百歲。
他的精氣神似乎被人抽光了。
回來的范德薩倒頭就睡,即便是在睡夢中也會發(fā)出嬰孩一般委屈的哭泣聲。
在過去的三天中,鄭芝豹沒有去看藍田縣的繁華,而是專門在鳳凰山軍營停留了三天。
在這三天中,他不知不覺的花費了白銀二十三萬兩之多。
在親自試驗過藍田縣的新武器之后,如果他還能做更大的主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花費更多的銀子。
當然,這些銀子不會在藍田縣交割,將來甚至不會給藍田縣銀子,而是會以貨物的形式在廣州交割。
鄭芝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藍田縣,他只想盡快趕回泉州府同安縣把這里的所見所聞盡數(shù)告訴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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