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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能有如此感悟，看來是真的長大了?！?

    “我還以為，你得到六座大城的城靈，已經不把九州放在眼里了呢？”

    張小凡呵呵笑道。

    秦皇聞言，頓時也笑了：“老張，你這沒意思了，想問就問唄，還拐彎抹角？”

    “我問，你會告訴我么？”

    張小凡頓時眼神一凝。

    “你問問看。

    你只能問一個問題哦。”

    秦皇嗯了一聲。

    “嗯……”“我也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秦皇，到底入魔了沒有？”

    張小凡目光灼灼，就那么盯著秦皇。

    秦皇點點頭：“你這個問題，問的就很有水平。

    老張……”額……張小凡老臉一黑，怎么動不動老張老張的，弄得本座都不好意思殺你了，很熟么……“你可以說我入魔了，也可以說我沒有。”

    “什么是魔？”

    “有魔氣就算是魔了？”

    “憑什么用靈氣就是正道？

    用魔氣就是歪魔邪道？”

    “靈力和魔氣，不過只是不同的修行方式和力量方式，我聽聞，在遠古時期，那時候人們只修行肉身！”

    “修煉各種煉體術，來和洪荒萬族猛獸對抗?！?

    “在那個時候，修行靈氣，以氣對敵，同樣被視為背叛，被認為是魔！”

    “神也好，魔也好！”

    “我就是我，秦皇！”

    “我會愛上一個人，我會因為她變得愚蠢。”

    “我也會放下一段羈絆，從此只管修行不管緣分?！?

    “擊殺武昆侖，就算是對武媚娘一個交代了，我也要走了！”

    “老張啊，何必要糾結往事？

    九州，在洪荒不過彈丸之地，那個小孩兒你看到了吧？

    輕松吃掉整個大唐城幾十萬人，也就是一頓飯而已！”

    秦皇緩緩說道。

    張小凡不住地點點頭，沉吟了一會兒又問：“大唐城城靈的氣運是怎么到你身上的，是不是和那個小孩兒有關？”

    秦皇頓時搖搖頭：“哎呀！老張，你這就不厚道了哈！”

    “說了一個問題，過生日慶祝喝個酒，你還這么多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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