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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眠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冷漠一些，“顧燃，我不想談戀愛了，我累了。”

    “眠眠你別這樣，我知道你最近很累。”顧燃還是耐著性子，聲音很溫柔，“兩個人在一起總有不愉快的地方，我哪里惹你不開心了，惹你生氣了，我改，好不好？”

    他嗓音沉沉的，“不分手，好不好？”

    溫眠怕再說下去，她就要泣不成聲了。

    “別說了。”她頓了一下，“不要聯系我了。”

    顧燃聽出她聲音的不對勁了，“眠眠，你告訴我你在哪里，我現在去找你，好不好？”

    溫眠怕再這么聽下去，她會動搖，狠狠心，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突然嚎啕大哭。

    “眠眠。”血脈連心，陸鈺心里難受極了，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確定要這樣？”

    溫眠哭的臉上全是眼淚，錐心之痛，不過如此。

    她聲音都含糊不清，“只能這樣，只能這樣。”

    她不能那么自私，拉他一起入深淵。

    長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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