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想離開。 想掙脫束縛。 想脫去寵妃這層外衣,離開他,忘記他。 “陛下,姝兒的婚事,你心里可有主意了?” 仁宗嘆了一口氣,“你得了空尋個時間,問問她有沒有心上人,若有,不管那人身世富貴如何,朕都可以讓他做她的駙馬,等姝兒嫁了人生了孩子,便把她的孩子帶進宮來,我們也享一享那尋常夫妻的天倫之樂。” 華妃怔怔的想,他總是這樣寵她。 也寵她的孩子。 只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景兒其實不是他的兒子。 唯有姝兒,才是他真正的血脈。 她嘴角微翹,“嗯,妾身問問。” 仁宗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親了一下,便不可自拔,逐漸加深了這個吻,“清儀,不要離開朕,永遠也不要離開朕……” 華妃躺在他身下,雙手抱著他的腰,任由他索取,“陛下,懿兒的公主府就在相國寺附近,既然妾身要去相國寺,也順便去看一看她罷?” 仁宗身體一僵,“你去看她做什么?” 在他眼里,這兩人總是水火不相容的。 有時候,他時常會變態(tài)的想,他也見不得華妃對懿兒好。 一個自己最愛的女人,就應該對他正宮所生的孩子不好才是。 這樣才叫他認為身下這個女子是真正愛過他的。 這是偏執(zhí)。 但他覺得這就是愛。 華妃抬起下巴,吻上去,“她也大了,卻還未出嫁,那茍大人身上負著婚約,三年未曾娶妻納妾,如今都快年過三十了,還是孤身一個人。懿兒現(xiàn)在又整日將自己關在府里,妾身擔心她會憋出病來。” 仁宗聽了,被她充滿香氣的香吻吻得腦子一頓,卻還是詭異的察覺到她對慕容懿的關心似乎有些過了,“愛妃,你以前不是很關心她。” 華妃臉上微微落寞,“景兒去后,妾身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憂心的?等齊兒做了太子以后,妾身還要更盡心盡力的對懿兒才是呢。” 這話里話外的兇險,作為皇家子弟,仁宗最清楚不過。 她最大的依仗就是慕容景,慕容景去后,她便再也無法母憑子貴。 一朝天子一朝臣。 后宮也是一樣的。 慕容齊上位,日子最難過的,就是她這個仁宗的寵妃了。 皇家的無情,往往在這種時候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