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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輕寒道，“她夫君已經失蹤五年了，你汴梁府尹也不管管？”

    茍春林攏了攏眉，“這事兒……”

    楊輕寒淡淡的看他一眼，“我看你這么說，記性那自然也不錯，你就好好回憶一下，你和周牧息有沒有什么過節。”

    茍春林急忙擺手，笑呵呵道，“大小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之所以記得他們夫妻是因為那個男子一身正氣，跟我平日見的那些猥瑣之流的同僚全然不同，所以便多留意了一些，更何況，當時他是來替災民們請命的，我見他目光堅毅，不得目的誓不罷休，便隨手替他上了個折子，上達天聽，我與他有恩，哪里有仇？”

    “至于過節嘛！誰讓他一開始罵我是狗官？我就小小的冷落了他幾天……就那么幾天而已……但是你們可別誤會，我這膽兒根本不會想到殺人滅口之類的。”

    楊輕寒無語的瞪他一眼，“造業司的梁大人，你熟悉么？”

    茍春林看了一下滿眼殷切的李月兒，“梁大人這個人不太好相處，是以我和他不太來往。”

    李月兒目光暗淡下去。

    楊輕寒卻不吃茍春林那套，目光微沉，語氣一涼，道，“別裝了，你汴京老油條的名號不是白給的，就算你與梁大人不熟，那你應該也了解他。”

    茍春林咽了咽口水，知道自己騙不過楊輕寒，只好道，“好吧，我雖跟他不熟，但大小姐應該跟他有一點兒淵源。”

    楊輕寒皺眉，“嗯？”

    茍春林咳了一聲，“大小姐的二妹妹楊輕寧，現在是這位梁大人的妾侍。”

    楊輕寒：“……”

    她怎么也沒沒想到，就這樣，也能知道楊輕寧的情況。

    茍春林打量了一下楊輕寒不悅的臉色，繼續道，“楊家平反之后，這位楊二小姐還專門將自己打扮了一番，前去首輔大人府中道謝。”

    楊輕寒：“額……”

    茍春林：“不過，首輔大人當日便將其趕出了大門。”

    楊輕寒翻了個白眼兒，“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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