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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諾維爾斯科特正面臨著一個哲學問題。

    什么是哲學問題？就是一堆吃飽了沒事干總是找點沒什么用的事情來研究的人。諾維爾一直覺著，有研究哲學的功夫，給自己定個小目標，賺他幾十個億可有用太多了。大概這就是他無法成為哲學家的桎梏吧。

    那么，是什么樣的哲學問題會困擾著一個非哲學家呢？

    此時的諾維爾，正站在迦勒底為數不多還保存著正常運作機能的地方之一。

    這里必須承認，雷夫教授雖然人不怎么樣，但是在炸彈的領域上是真的厲害。如果這個人不搞些花花腸子，直接把自己研究的炸彈拿去發表，妥妥的是要拿一個諾貝爾獎的——話說為什么是諾貝爾獎？就因為人家是研究炸藥的嗎……

    這個地方是——浴場。

    迦勒底工作之后出了一身汗，洗個熱水澡大概是最能放松緩解壓力的了。而諾維爾洗澡的原因么……其實就是單純的心里不舒服。畢竟在特異點里摸爬滾打了好久，看看天空，那么黑，可想而知空氣肯定不會太干凈。

    那么，困擾諾維爾的問題是什么呢？

    那就是……骷髏，到底算男性還是女性啊？

    摸著不存在的良心，諾維爾可以斬釘截鐵鎮定自若的說：自己是想去女浴場的！

    而僅存的求生本能卻告訴諾維爾，出于安全考慮，還是去男性浴池吧。

    可是，仔細想想的話，男浴池里，一大堆老爺們坦誠相見——就自己這么露骨，沒問題嗎？坦誠相見也沒有這么坦誠的吧！

    然而，當諾維爾抱著洗漱用具來到澡堂門口的時候，他才注意到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在他面前的是三道門。

    一個是黃的標牌，畫了一個穿裙子的黑衣小人，是女浴場的標志。

    一個是藍的標牌，畫了一個穿西裝的黑衣小人，是男浴池的標志。

    這兩個標志中間，放了一個拿手杖的黑衣小人，不知是什么標志。

    顏色是綠色，讓人無法理解的配色。

    為啥是綠色啊，雷夫教授專用浴池的意思嗎？

    那個人不光衣服是綠的，帽子是綠的，連洗澡也要是綠的嗎？

    這倒是勾起了諾維爾的好奇心。

    自己既不能算是傳統意義上的男人，自然也不可能歸類到女人之中。

    啊！原來如此，就是為了我，特意開設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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