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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校長看了一眼系主任。

    系主任笑瞇瞇的，“高教授消消氣，和小孩子較什么真啊！這樣吧，我和顧同學談，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高教授看了一眼顧安西，哼哼兩聲。

    當真是白瞎這張臉！

    送走了高教授，系主任也沒有留下來，王校親自去把門關上。

    回頭時一改之前的作派，嘆息：“除了高教授以外，別的教授也過來投訴過你好幾次，安西，你好歹給我一點面子。”

    四下無人，顧安西也不像剛才拘束的樣子，挑了個沙發坐下。

    手撐著下巴，聲音挺冷的，“不能。”

    年近五十的王校長笑瞇瞇的，“安西、顧安西、安西小寶貝，你真的一點面子也不給你最親愛的同事？”

    “是下屬！”顧安西糾正自己的老部下，冷冷淡淡，“最近有沒有查到什么？”

    王校長一下子斂了神情：“校圖書館已經以修整的名義封館，我翻了十來天也只是冰山一角，還沒有找到可靠的線索。”

    顧安西垂了眸子，并未說話。

    王校長又小心地開口：“顧先生在車禍前留下這一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這圖書館里又藏了什么秘密？”

    “如果我知道，我還需要在這里呆著嗎？”顧安西看著他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王校長伸手摸了一下鼻子，當人下屬的，被質疑智商受點小小侮辱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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