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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欠的錢，要你跟我一起還做什么？”樂亮訝異。

    “我幫你還錢，你也是要還我的，你欠我的，比欠那個女人好，就這樣定了。”宋千凝轉身走了進去。

    樂亮在外面發了一會呆，只覺宋千凝真是夠意思，很不錯的朋友。

    樂亮盡心盡責地拖地，收廢紙垃圾，清潔衛生間，金大媽和李姐很是滿意，小伙子蠻勤快。

    這天，幾個探員正在研究案情，樂亮進去收取垃圾，不小心碰了一個警察的腳。

    那個警察皺了皺眉，說道：“小那，我們破案子的時候，你就不要進來了。”

    樂亮點頭，說道：“好的，袁隊。”

    他走了出去，就聽身后傳來袁隊的聲音：“這么年輕來做清潔工作，還做不好，真是個廢物。”

    “聽說宋副署長也反感他，訓了他幾次了。”

    “該被訓，便是出去搬磚，也比在這里打掃衛生強，一看就是沒前途的。”

    “是啊！也不知是憑什么門路進來的……”

    “能有什么門路，就是招聘進來的臨時工，干得不好，就滾蛋。”

    “好了，不說他了，這個案子……”

    樂亮在外聽了很是委屈，他知道好些警察瞧他不起，因為沒有小年輕愿意干這種工作，上城不缺乏機會，就看自己愿不愿意努力了，他來干這個工作，是屬于不上進。

    一個中年女警察走過，扔下一個紙團，說道：“小那，去掃干凈了。”

    “哎，蘇科長。”樂亮過去掃進簸箕里，看著風韻猶存的蘇科長走過去，明明能扔進清潔車里，偏要扔在地上，什么人啊！

    蘇科長是后勤科的科長，算起來是樂亮的直接上級，平時對待下屬有點跋扈，聽說她的老公是檢查署的副署長，夫妻倆可說是有權的那一級。

    蘇科長忽然回頭，本是頗為憤邑盯著她的后背的樂亮，趕緊低下頭，裝作整理著清潔車。

    “小那，去倉庫領一些復印紙，給我辦公室一體機裝上。”蘇科長說道。

    “蘇科長，這不是我的事吧？”

    “要你做，你就做。”蘇科長面色一沉。

    “好的，我這就去。”樂亮無法，得罪上級，很可能會為穿小鞋的。

    來到倉庫，倉庫保管員是個年輕女警察，倒是對他沒什么偏見，微笑著讓他簽個字，給了他一疊復印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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