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解歸辯解,但心里總是心虛的。 “所以啊,咱們白家的女兒又沒做錯事,為什么不能硬氣一點。”對于徐氏那種潑婦,你越是顧忌面子,她越是作妖,還不如一下掐七寸,免了后顧之憂。 白老二看了眼外面的混亂情況,也懶得出去了,轉(zhuǎn)身做到椅子上。 “香姐兒,現(xiàn)在沒有外人,你給二叔透漏一句,難道你真準備讓雪姐兒和離不成?” 不等白凝香開口,門口就進來一人,“父親在怕什么?” 說話間,白凝雪已經(jīng)站到了門口,一身豆青色紗裙把她襯托的亭亭玉立,就是臉色有點蒼白,顯然這幾天過的也是心焦不已。 盧鳳兒看到白凝雪,下意識的上下打量一番。 “喲,雪姐兒,我們都在這兒坐半天了,你怎么才出來?” “繼母說的什么話,這里是大堂姐的家,主人出面招待,繼母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白凝雪看了她一眼,她跟繼母談不上交情,但也忍受不了她從頭到尾都在煽風點火。 聽著白凝雪的疑問,盧鳳兒一噎,面色不好的看了眼白老二, “夫君,你看這?我知道雪姐兒心情不好,咱們也是為了她的事兒來的,她怎么能這么埋汰我呢?” “我知道自己繼母的身份,跟幾個孩子感情也不深,但是我想著,既然嫁過來了,總要為子女打算了的,可是這……好心當了驢肝肺了。” 說著,盧鳳兒眼睛就紅了,委屈的不得了。 白老二哪里受得了盧鳳兒的眼淚,“雪姐兒,父親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也別把邪火發(fā)到你母親頭上,她才嫁過來就能為你操心,心意可敬。” 白凝香聽著二叔這么明顯的維護,忍不住抽抽唇角,這心偏的,都不過腦子。 白凝雪:“……” 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父親對她還真是不客氣。 “二叔,我覺得堂妹說的沒錯,這里是我家,我這個當主人的出面招待客人,二嬸還有什么可挑剔的?” 白凝香就煩盧鳳兒這種動不動就紅眼睛裝委屈的行徑,不管對錯,只要掉兩滴金豆子,示示弱,就能惹來關(guān)懷,忒不要臉。 “雪姐兒來我這里,也算是回娘家,出嫁的姑娘回來就是嬌客,有我在,她出來見什么客?” 白凝香此話一出,雖然口氣強硬,也算是很好的維護了白凝雪的顏面了。 “二嬸,你覺得我說的對么?” 看著白凝香清冷的眼神,盧鳳兒臉色一僵,倒是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白老二看著新夫人為為難,不自在的咳了一聲,“這種小事都不要糾結(jié)了,先說正事要緊,雪兒,徐女婿都來找你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父親,徐冒康是找你要人的,還是來請我回去的?父親真不明白?” 白凝雪神色帶著凄苦,自己親爹都不關(guān)心她是不是在徐家受苦了,張口就問去留問題。 聽著堂妹的質(zhì)問,白凝香也把視線轉(zhuǎn)向二叔,她也好奇二叔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