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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掙扎著，小聲道：“別這樣，別這樣，讓他們聽見了不好……”

    一座氈包里傳來劇烈的咳嗽聲，女人纖細的聲音響起：“怎么了，有話好好說。”

    大胡子立刻叫道：“救命，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今天遇到事兒了……”

    一個女人裹著羊皮袍子，吃力地扶著門，柔聲道：“鷹老您先聽他說……”

    “哼！”鷹老沒好氣地將漢子扔在地上，又使勁踢了一腳：“沒用的東西！”

    大胡子道：“鎮(zhèn)上來了一伙人，說是南人過來收藥的，包了客棧和酒館，他們好像在找人……”

    話音未落，已然被鷹老扼住咽喉：“你是不是暴露了？”

    “我沒有，我沒有，聽說他們有上好的傷藥，我就在酒館里多留了一下，誰想就被攔住了，我悄悄跑回來的，你看，雪這么大，他們找不到的……”

    他的話未說完，咽喉一緊，手腳亂抓亂蹬，卻怎么也擺不脫鷹老的鐵爪，只好哀求女人：“呃……呃……”

    女人顫抖著指向鷹老：“你住手！我命令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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