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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光是講臉的話，顧鳳麟比顧鳳源招人多了。

    就連她們這些丫鬟見了，心里都是小鹿亂撞，何況大小姐名正言順。

    慕瑤微笑：“要不，你去？”

    婢女嚇得跪倒磕頭：“婢子不敢。婢子只是想著，大小姐答應(yīng)送禮，卻未將禮送到，夫人倘若問起不好交待。”

    慕瑤這才收了笑容，懶洋洋地道：“交待什么？從前一直避而不及，現(xiàn)在見人家水漲船高，立刻厚著臉皮挨過來，這是自討下賤。這種事，我是不會(huì)做的。”

    婢女不解：“那，難道就這樣白白便宜這商女了么？”

    “當(dāng)然不。”慕瑤勾起唇角：“我心里有數(shù)，走吧。”

    才進(jìn)慕侯府，就有人來請：“大小姐，姑奶奶回來了，老夫人請您過去說話呢。”

    慕瑤眼里閃過一絲厭煩，卻很好地掩蓋過去，做出驚喜的樣子：“姑姑回來了？”

    笑著快步趕到上房，也不等通傳，邊笑邊往里走：“姑姑很久沒來了呢，今日吹的什么風(fēng)？”

    慕蓉和慕老夫人正坐著說話，母女倆俱是一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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