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這輩子,從她回來至今,她一心只想著跟時薄言離婚,因此,童家的事,風揚的事,她就沒開口求時薄言幫忙過。 她以為,時薄言對她爸爸的失蹤是置之不理的。 畢竟,這都過去將近兩個月了,她也從來沒聽他提起過在派人尋找她爸爸的下落。 她自己也一直派人在找,但也始終沒有半點線索。 一方面,她有上輩子的記憶,知道這次能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另一方面,她手上能派出去尋找的人員并不多,追蹤的能力更是遠遠不及時薄言手上的那一批人。 她現在也可以很硬氣地說不需要時薄言幫忙,自己的爸爸自己去找,但她始終開不了這個口。 她寧可讓時薄言笑話她終究離不開他,也不想為了自己的硬氣,就拿她爸爸的生死去當賭注。 所以,在得知時薄言在派人找她爸爸的時候,她什么硬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開口道謝。 時薄言卻在此刻看到了她眼底的茫然,幾乎是那么一眼,他就讀懂了她這樣茫然的雙眼中隱藏著的復雜和矛盾。 他的心,往下一沉,似乎是猜出了童婳心里在矛盾什么。 “不用謝我,就算你我不是夫妻,童叔以前也對我多有照顧,我不可能置他不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