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廉止心里一凜,抬頭,卻在看見出現在視線里的人后,笑了。 “怎的現下來我這了?” 廉止放下書,笑看著走進來的帝聿。 這穿著玄色衣袍,一身清冷貴氣的人,不是帝聿還能是誰。 帝聿走進來坐下,“有事與師兄說。” 廉止拿過旁邊小爐子里溫著的茶壺,開始泡茶。 聽見帝聿的話,他也不驚訝。 每日這個時候帝聿都在和商涼玥午睡,兩人作息很規律。 這個時候本該午睡的人出現在他這,不是有事還能是什么? “你且說。” “岷州那邊爆發瘟疫,我得過去。” 廉止蹙眉,動作停頓,隨之繼續泡茶。 “岷州那邊近兩月動蕩不小,這一切的根源都來自于兩國人同處于一個地方。” 如若兩國一直交好,那便不是什么問題,但兩國若一旦未交好,那么同處于一個地方的兩國百姓便會出現問題。 這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南伽與帝臨的關系都不錯,但也就是近兩月,遼源與帝臨的關系緊張,南伽與帝臨的關系也跟著緊張。 個中原因不說,但就這表面來看,足以讓兩國百姓出現問題。 所以,暴亂出現,不意外,甚至可以說是意料之中。 但,瘟疫這件便可大可小了。 一個瘟疫弄不好,能動搖國本,這是大大的危險。 恰好南伽人善毒,善蠱,這其中怕是有蹊蹺。 帝聿看著廉止泡茶,鳳眸里卻是如往常的波瀾不驚。 廉止說了這句話,帝聿也未說什么,只喉嚨里溢出一個低沉的‘嗯’。 顯然,這個問題誰都知曉。 無法立刻解決。 除非南伽與帝臨關系恢復,抑或是南伽和帝臨撕破最后一層臉皮。 不然現下誰都不好動。 廉止把泡好的茶倒了一杯給帝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說:“你去那邊我倒也不意外,只是你知曉的,你的傷還未好全。” 雖說帝聿會療傷,每日也是好藥下去,但他一再的為商涼玥療傷,他原本一般嚴重的傷變的很嚴重。 到現下,他身上的傷有十分,也才好了五分。 他不放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