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掌柜的,扯領(lǐng)子可以,但如若我們扯開領(lǐng)子,脖子上未有南伽人的印記,該如何?” 商涼玥若真是男子也就罷了,領(lǐng)子一扯,一看,便不是南伽人。 但她是女子,這么大庭廣眾的扯領(lǐng)子,即便無人知曉她是女子,也不可。 代茨也是因此才憤怒。 掌柜的冷笑,“不如何,不是南伽人,是我們帝臨人,我們歡迎,但如若是南伽人,你們今夜便別想離開我們這小鎮(zhèn)!” 商涼玥頓時笑了起來,“掌柜的這做法倒是傷了帝臨人的心了?!? “傷帝臨人的心?我看你們就是南伽人!就是不愿意扯開領(lǐng)子!” 掌柜的說完,客棧里坐著的人頓時站起來,手中拿筷子的拿筷子,拿碗的拿碗。 顯然,商涼玥要不扯領(lǐng)子,他們便準備沖上來,把商涼玥和代茨弄死。 商涼玥看到這,嘴角的笑弧深了。 她從懷里掏出一個令牌,金色的,雕刻著繁復(fù)花紋,那金子打造的邊身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 商涼玥把令牌遞給掌柜的,說:“掌柜的瞧瞧這個?!? 在商涼玥動作的時候,四周的人便已然做好隨時撲過來的準備。 而代茨也做好了迎戰(zhàn)這些人的準備。 當然,不止代茨,還有白白。 小東西已然拱起身子,嗚嗚的兇狠的看著這些人。 嗯,以及在簍子里的萬紫千紅。 它在里面動著,那尾巴細細的從簍子里鉆出來,透過黑色的布感受外面的氣息。 不過,這對峙的兩方都在商涼玥拿出那個令牌后停下。 緊繃的氣氛也都安靜。 掌柜的看著這令牌,臉上的警惕和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訝。 雖說這里是小鎮(zhèn),但商旅和行人都會路經(jīng)此地。 尤其是去往岷州城。 所以身為客棧的老板,見的形形色色的人何其多。 而這令牌,用黃金塑造,顯然就不是尋常人。 且這顏色,這令牌上精致的雕刻,只有帝臨人才會有這般精巧的工藝。 并且擁有這精細工藝的人,都是在皇城給達官貴人所做。 南伽做不出來。 也不會做這種令牌。 顯然,眼前的人是帝臨人,還是帝臨的貴人。 是帝臨的貴人,自然不會就這般作踐自己的身份,當眾扯自己的領(lǐng)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