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帝聿站在書案前,手中拿著一張信紙。 “王爺,太子殿下去了皇宮,隨后,關于南伽挑撥皇上和王爺關系,引發帝臨內亂的話傳了出去。” “目前皇城百姓已然安穩了,但對南伽的憤怒卻越來越嚴重。” “甚至有人說出鏟平南伽的話。” “大公主一行現下在蒼州,以百姓之言傳出,怕是不會安穩,到時百姓若再動手,可就麻煩了。” 這是齊歲送來的信,信里清楚的表明了他的擔憂。 本來之前那憤怒是對帝華儒,現下這話一出,這憤怒便回到了南泠楓身上。 南伽所作所為在帝臨百姓這早已深惡痛絕,現下她們的惡行一再暴露,百姓將不會容忍。 到時候在帝臨對南伽人做出什么,可就要落人話柄,被人說大國蠻不講理,欺負小國了。 尤其,南泠楓來帝臨,一直都是做小伏低。 “告訴暗中跟著南泠楓一行的人,南伽現下在等著我帝臨動手,我帝臨不會動手。” “如若動手,必定是南伽先動手。” “讓他們把此話傳出去。” “是!” 跪在暗衛面前的人起身,眨眼消失。 帝聿拿起那信紙,落在燭火上,火苗瞬間把信吞噬。 帝聿站在那,看著隨著信被吞噬那一刻,一瞬大亮的火,眸子墨色滾滾。 開戰,要的是一個緣由。 如若未有緣由,任意而為,那么即便最后贏了,也不能讓人心服口服。 而不能讓人心服口服,便會讓人群起而攻之。 一人可以打十人,百人,但一人可以打千人,萬人? 不可能。 所以,如若被群起而攻之,那么最終結果便是被蠶食。 帝臨不會做那被蠶食之國,所以,不能帝臨動手。 不能失了先機。 而現下,就看誰忍得住。 帝聿眸光微動,眼中的墨色隨著暗下去的火焰歸于平靜。 他轉身,朝床榻走。 禪房里的燭火,隨著他走向床榻,熄滅。 第二日。 天蒙蒙亮,破廟里的人動身。 斯見從禪房里出來,身后跟著遼源人。 一切已然收拾妥帖,就等著斯見上馬車。 斯見走出破廟,視線一眼便落在前方騎在馬背上的人身上。 日日玄色,衣袍如新,未有半點褶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