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寶衣:“……” 權臣大人,竟然隨身帶著針線包?! 她無言以對,只好給他縫補衣袖。 都說女人醋勁兒大,可她琢磨著,她家二哥哥的醋勁兒也是不小的,真是官位有多大,醋勁兒就有多大。 終于縫補好了,她低頭咬斷絲線。 蕭弈瞥了眼袖口。 嫌棄! 他哂笑:“南嬌嬌,你縫的這是什么玩意兒,狗啃似的不齊整。” 南寶衣:“……” 明明知道她女紅不精,還逼著她給他縫袖口。 縫好了,他倒是又嫌棄上了。 好氣啊! 她不忿地瞄一眼蕭弈的腰間,“二哥哥嫌我女紅不精,卻還佩戴著我送你的荷包。嫌我繡活兒狗啃似的不齊整,那你倒是別佩戴在身上呀!” 說著話,就要去搶蕭弈的荷包。 蕭弈捉住她的手。 閨閣姑娘的小手手,綿軟白嫩,握在掌心,他都害怕他掌心的老繭硌傷她的肌膚。 他俯首,吻了吻她的指尖。 濡濕的觸感,還帶著酥酥麻麻的溫熱。 南寶衣有點害羞,又有點得意,“昔日二哥哥咬我手指頭,都快把骨頭咬碎了,還逼著我為你火中取栗……如今卻來親我,不害臊!” 此處燈火幽暗。 蕭弈耳尖微紅,一時竟無法接話。 南寶衣接著得意道:“昔日我親近二哥哥,給你吃桃花糕,你卻叫我滾……如今又總黏著我,非把我叫到這里陪你,害的我連夜宴都吃不安生,好愁呀!” 蕭弈耳尖更紅。 不知怎的,他感覺臉頰像是被誰打了兩巴掌,火辣辣的尷尬。 那么久遠的事,有什么可拿出來說的。 難道他不要面子的嘛? 他捏著南寶衣的小手手,努力端起兄長的架子,嗓音低啞地威脅:“南嬌嬌,你再說一句,我親你了。” “偏說。”南寶衣像是拽住了蕭弈的尾巴,歡喜而驕傲,“二哥哥在劍門關時,嫌我蠢笨,罵我滿腦子都是豆腐花。可我滿腦子,明明都是你呀!” 我滿腦子,明明都是你呀……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像有奇怪的魔力,令蕭弈的腦子轟然爆炸。 他把南寶衣抵在紅漆扶欄上,俯身吻了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