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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讓夜靖寒倏然移開了腳。

    是啊，這是桑桑的肝臟。

    是他親自逼桑桑簽字，讓出來的……

    他的心如刀絞，痛心入骨的悔恨，可云桑卻永遠不會再知道了……

    佟寧側身，疼的滿頭汗，伸手捂住了傷口。

    可還不等她緩口氣，夜靖寒已經彎身，拎著她的衣領，將她拽起，推到了墻邊，死死的按住。

    “火災是你設計的，雇去綁架傷害云桑的人是你，在病房里，刺了我母親的人，也是你。”

    夜靖寒是在細數她的罪名，而不是疑問。

    佟寧眼眸里帶著恐懼，忍不住疼的邊痛哼，邊道，“靖寒……我承認，監獄的事情是我的做的，可你剛剛說的那些事情，卻絕不是我做的。”

    夜靖寒滿臉憤恨，扼住她的脖子，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我母親醒過來了，她被刺的那天，雖然是植物人狀態，可也已經有意識了，她清清楚楚的說出了，當時都發生了些什么，你還敢狡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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