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晏暮叢的眸子,像是帶著兇光的野獸凝視著獵物一般,探究的落在了白月秋的臉上。 白月秋心里明明一陣發慌,可卻只能提醒自己,要冷靜。 她努力堅定的道:“我從來不是晏門的女人,晏暮叢,我勸你盡快放了我,否則……唔……” 白月秋的話,很明顯是在告訴晏暮叢,她不是晏門的人,所以烙印對自己無效。 可還沒說完,晏暮叢就直接按著她的額頭,將她的腦袋貼在了墻上,低頭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白月秋感受到對方的強勢,拼了命的推掖他,想要躲避。 可是他仿佛一面堅實的墻般,就立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鉗制著她,半分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她口中的空氣,仿佛被抽干一般,一整張臉,都憋的通紅。 她知道,晏暮叢是在懲罰她。 而且,只怕……他要做的,不只是這么簡單。 果然,就在她幾乎快要喘息不過的時候,晏暮叢的唇順勢滑到了她的耳畔。 她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毫無溫柔可言的扯開。 白月秋下意識的想要攏住衣服。 可晏暮叢卻直接將她翻轉,讓她面對著墻,一把拽下了她的衣服。 她的后背上,那彎月烙印,赫然出現在晏暮叢的眼前。 晏暮叢細長的手指,緩緩撫向她的烙印,眸子里透著深不可測的陰冷:“的確,你比晏門的女人,更高貴,因為你是我晏暮叢親手養大,親自烙印的女人!” 白月秋只覺一陣頭皮發麻。 這惡心的烙印,就是在這個骯臟的地下室,被他強行綁起來燙上的。 直到現在,她都還能清楚的記起,烙鐵貼在皮膚上,發出滋啦的聲響時,那種皮開肉綻的痛! 曾經,她也求過師父,想讓師父幫她,把這令人恥辱的疤痕剜掉。 可師父見疤痕太深,不想讓她承受剜肉之苦,便拒絕了。 師父說:“帶給你痛苦的,不是這個疤痕本身,而是那個人!如果你不能把那人忘記,那即便承受著痛苦,去掉這東西也沒用。 想要余生安然自若,你該放下的,是那個人。” 想到師父,白月秋眼底倏然染上了一抹痛楚和深深的擔憂。 她曾答應過師父,一定陪她等到兩個孩子康復后,她們四個一起離開,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如今她失蹤了,以師父的為人,是不會不管她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