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這話當真?” 木叟猛然回頭,一臉不敢相信的望著張驕,口中喃喃說道,“不可能的,三陽符箓一旦授下,生是三陽會的人,死是三陽會的鬼。我入會三十多年了,從未聽說過有人可以去掉三陽符箓。” 木叟話是這樣說著的,但他望過來的目光中卻隱隱包含著一些期待,他犟著嘴說道,“你這娃娃才多大,空口白牙的就想哄騙老夫嗎?” 張驕望著腳下好似扎了根一樣的木叟,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他淡淡說道,“是真是假,您自己看看可不就知道了嗎?” 話音剛落,就見張驕一步跨出,頃刻間便來到了木叟身前。 木叟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就要作勢溜走,口中更是說道,“你想干什么?” 張驕邪氣的望著他,幽幽的聲音不斷的在他耳邊回蕩。 “自然是讓您老人家相信我啊!” 他說話之間,就見一道四臂無面的詭異身子從他背后浮現出來。 張驕眉心方天敕令閃耀,赤白青三色光輝隱隱其中流轉。 與之對應的,他身后的邪物腦后,立刻有三輪光暈緩緩升起。 光暈晃動中,緩緩地碰合在一起,逐漸形成了一輪熾亮的光輪,無數信徒禱告拜祭的光影在光輪里浮現出來。 木叟望著它腦后的光暈,發出一聲不敢置信的吼聲。 “你也是三陽會之人?” 張驕卻未回答,他如同高高在上的仙神一樣,古井無波的注視著已經逃竄出去的木叟。 他五指虛張,掌間三色匯聚成一輪熾亮的日輪。 日輪中間當即浮現出無數的云篆金文,勾勒成一道神秘的符箓,熾白的光芒立刻在符箓上流動起來。 片息之間,剛剛逃遁出去的木叟頓時身不由己又回到原位。 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只光華慘白的手掌。 手掌緊貼他的胸前,木叟木質般的身軀上立刻顯露了一張熾白的符箓。 張驕手掌立刻印在這張符箓上,將它一點一滴地撕扯了出來。 木叟當即發出一聲慘哼,只覺得自己好似正被人剝皮抽骨一般,但他卻絲毫不做反抗,反而大笑地叫喊起來。 “好好好!痛的好!痛的好啊!” 他望著一點一滴浮出身外地符箓,只覺得整個人由內到外都要輕松了起來。 眼見符箓馬上就要被扯出,就在這時,張驕忽然五指一握,突然就收了收手。 剛剛被扯出來來的符箓立刻又陷了回去。 木叟脫口而出,“就差一點了,你怎么停手了?” 張驕卻不言語,一臉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木叟頓時苦起了臉,一層又一層仿佛褶皺一般的年輪從他臉上浮現出來。 他悲聲哀道,“小老兒真是命苦,怎么盡遇到你們這種壞家伙。” 哀鳴著,木叟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說道,“說吧,你又想讓小老兒干嗎?” 張驕立刻將身后的邪物收了回去,也如同木叟一樣的坐到地上,笑著說道,“晚輩只是有些事情想詢問一下您老人家罷了,還請您見諒。” 木叟哼哼唧唧的應一聲,倒也光棍。 “問吧!反正你現在是捏住小老兒的命脈了,盡管問吧。” 張驕立刻問道,“木翁先前為何要潛伏到這恒安城中?” 木叟盯著他的眼睛,也不遲疑,立刻答道,“受人所托。” “何人所托?”張驕追問道。 “受現元皇派的四長老所托。” 張驕聞言詫異的忘了他一眼,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是受元皇派中人所托。 他當下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元皇派不是已經封山了嗎?怎么又出山了?還是說這四長老也是三陽會中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