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是要談話,那些等待著多和朱高熾說幾句話的女人們都暗自不忿,可在太子妃的注視下,不敢停留。 “那個玻璃是怎么回事?” 朱高熾接到了轉過來的奏折,可卻弄不清方醒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朱瞻基說道:“過年前玻璃窯出產了一批玻璃,卻是誤打誤撞的找到了提高正品率的辦法,所以興和伯就準備把玻璃的制作方法傳出去,讓大明也多些……” 朱高熾捂頭道:“想要買這個法子的人,一定要繳稅吧?這孩子怎么就和商稅較上勁了呢?” 朱瞻基點頭道:“是這個想法,興和伯說了,想要這個生產辦法的,不管是皇親還是國戚,必須要在契約里寫明,生產出來的玻璃,每賣出去一塊,都要按照售價的比例繳稅。” 朱高熾頭痛的道:“若是有人偷學了去呢?” “那就抓!” 朱瞻基殺氣騰騰的道:“別人花費了無數錢糧弄出來的東西,若是被偷走了也不追究,以后誰還愿意去鉆研?大家都去偷好了!” “哎!” 朱高熾覺得這個兒子已經管不了了,做事情有自己的一套法子,不過文官依然對他保持著警惕,而原因不外乎就是科學。 …… 大過年的,徐景昌從那天進獻糖霜沒得到賞賜后,就有些郁郁。 其實勛戚家過年也就是那樣,只是人情走動多一些,酒肉多吃一些,反而不如百姓家樂呵。 吃了一頓酒回來,徐景昌有些暈乎的躺在床上養神。 管家進來稟告道:“國公爺,那些糖霜都分裝好了,您看可是現在送去嗎?” “當然,交趾那邊以后的糖霜不會少,咱們早賣一天,就多賺一天的錢,何樂而不為啊!” 管家一聽就笑道:“那是,這糖霜珍貴,咱們慢慢的賣,那就是細水長流啊!” 徐景昌得意的道:“當年我辛辛苦苦的去交趾,開始只是想看看屯田有沒有搞頭,沒想到方醒還弄了甘蔗,這就是機緣啊!該是本國公的就跑不了。” 管家看到徐景昌都翹起了腿,顯得極為自得,就問道:“國公爺,這買賣可有興和伯的份子?” 徐景昌不悅的道:“有!到時候算給他!”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