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嗯,你故意發出聲音引修女過去,聲東擊西,目的只能是要過來這邊了呀,不是嗎?”虞幸沖她溫和一笑,就像在看一個頑劣的熊孩子。 “咦,你果然很聰明啊,可是我想看看大帥哥被嚇一跳的表情欸……” 荒白捂了捂臉,眼睛亮亮的,好像有點躍躍欲試,槐神色仿佛都暗了暗,制止道:“你想把幸嚇一跳,再發出點聲音把修女引回來嗎,別玩了。” 他斜了一眼修女的方向,又看了看虞幸手里的澆水壺:“先別在這兒說話,修女馬上要過來了?!? 虞幸點頭,也沒再逗人,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豪華雙開門:“去愛麗絲房間說。” 幾人趁修女沒過來的時候推門而入,門內精致奢華的陳設讓他們的動作都頓了頓。 只能用華麗來形容這個房間。 各色寶石鑲嵌在墻上、天花板上、壁畫上,甚至是書桌、臺燈、衣柜…… 到處都在閃閃發光。 一張血紅色的床穩穩放置在房間的正中央,玫瑰花瓣均勻地撒在上面,床簾是掛著的,金色,上面也繡著紅色玫瑰圖案。 除此之外,這間臥室還擺了很多很多面鏡子,有大有小,朝向各異,硬是把面積一般的房間映照出一副寬闊的錯覺。 槐輕聲關上門,落了鎖,由于失去了視野,修女又近乎沒有腳步聲,三人靠在門后誰都沒再說話。 過了有兩三分鐘,門外才響起一個憤怒的聲音:“是哪位調皮的游客偷走了我的水壺?” “請這位游客快些出來,否則,偷盜園區道具,愛麗絲可是會生氣的!” 修女的聲音忽遠忽近,可以想象到,她正在門外的走廊上來回走動。 聽著這樣的控訴,虞幸摸著手中澆水壺冰冷的把手,嘴角上揚,十分愉悅。 “她不會進來吧?”等修女走遠了一些,荒白用氣音對兩位青年問道。 槐搶先搖了搖頭:“不會,愛麗絲是她上級,她怎么也不可能不經過愛麗絲的同意直接闖進愛麗絲房間?!? “哦,不愧是大佬,厲害厲害!”荒白贊嘆。 槐偏過頭不去看她,佯裝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可那一頭卷毛仿佛都在為夸獎而高興。 虞幸:“……”怎么感覺氣氛有點…… “卑鄙的游客,愛麗絲最討厭有人偷東西,等她清醒,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報告給她!” 沒等虞幸驚嘆,這兩人短短時間好像就有某種趨勢,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分貝之大可以稱得上震耳欲聾。 虞幸揉揉耳朵,這得是多生氣啊…… 不過修女越生氣,他這個拿走澆水壺的罪魁禍首就越開心。 吼完這一句,修女不知道拿了個什么,拖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氣勢洶洶地遠去,去搜尋偷東西的人了。 “終于走啦!”荒白雀躍地歡呼一聲,看起來放松了很多,虞幸注意到,她手里緊緊攥著的橡皮擦憑空消失了。 槐用戴著銀色眼鏡的眼睛掃視了一遍房間,眉頭微微皺起:“我感覺到這間房間好像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東西,但是看不到……” 這副眼鏡是非常好用的祭品,槐用它可以很輕松的找出藏得不深的特殊物品。 至于藏得深的,那他就會感到這處空間里有什么東西正在等著他去發現。 可以說,作為一個經常玩跑團的玩家,戴上這副眼鏡對槐來說就像跑團人物靈感過高,時不時就要被Kp拉出來過個骰子,硬塞線索,或者硬拉著掉san。 虞幸心道線索在大床底下你能直接看到就有鬼了。 槐收回注意力,盯住虞幸。 會在副樓遇到虞幸,實在是有些意外,因為推演還長,虞幸應該不至于如此趕時間地找副樓入口,這樣就和他、荒白的行動撞了,既然他們兩邊已經決定結盟,就不必耽誤這個時間,還不如分開,盡量探索更多地方。 可現在虞幸不僅來了,還和賭徒分開了。 那就說明發生了什么讓他們決定這么做的事情。 “發生了什么?賭徒怎么不在?你怎么知道這是愛麗絲的房間?” 一連三個問題,虞幸不答反問:“看樣子,你們之前沒進過這個房間?我還以為這么明顯的特殊房間,你們怎么也該進來逛逛?!? 荒白笑出了聲,走到一旁的鏡子前看了看,“哪有那么容易呀,修女各個樓層到處走,我們光是隱蔽身形不被發現就已經很難了,當然是方便進入哪個房間就先進哪個房間看啦~” “我的床單不能再用了呢……太討厭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