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么一找,還真讓他在眼鏡男的肩膀處找到一個小一點的貫穿傷,傷口直徑一看就和其他地方不同,是被一個單獨的武器給傷到的。 就是傷口沒有流血了,似乎不是很新的傷,卻又還未結痂脫落,而且表面有被泡爛的跡象。 虞幸嘴角一勾,瞇著眼更加仔細地進行計算。 這樣的長度,傷口角度,深度……只有…… 虞幸:“……?” 算著算著,虞幸突然發(fā)現(xiàn)這道傷口大小有點眼熟。 好像,和他的唐刀差不多? 好家伙,查著查著查自己頭上來了。 他沉默了大概有十幾秒,默默抽出唐刀比對了一下,林看他的動作,立刻攔住他:“干嘛,你要解剖?” “不是……我就是覺得吧,我是不是刺過他一劍?”虞幸絲毫沒有隱瞞,他語氣里的疑惑不似作假,讓林眼角一抽。 “你刺沒刺過他你心里沒數(shù)嗎?他心里也沒數(shù)?”林怕虞幸中了什么魘,拍了他一下,“他剛才和我們會合的那么長時間里,你要真害過他,他早就跟李爺說了,輪得到你主動問?” “怕就怕在,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被我刺過啊。”虞幸看著那傷口,泡過的痕跡分外扎眼,在林茫然的眼神中,他笑了笑,“我下墓后就刺過一個活物,你應該也記得,剛上墓宮大門外的石臺時,那個襲擊我的水鬼。” 沒錯,這道傷口的位置,根據(jù)虞幸計算,應該和他當時刺向抱著他腿的水鬼的位置差不多。 莫名其妙一道傷,竟然讓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有趣的秘密。 如果眼鏡男就是那時候的水鬼的話……之后的眼鏡男又為什么是活人? 而且水鬼和岸上的眼鏡男是有同時出現(xiàn)的,只是虞幸沒有潛下水去看水鬼的臉。 “什么意思?你是說有一個眼鏡變成了水鬼,另一個眼鏡還是人,跟著我們到了這里,被尤妮卡殺死?”耳機里的詩酒也聽到了虞幸的話,她驚異,然后和李爺一起想到了威爾的占卜結果。 威爾殺了威爾。 同樣都出現(xiàn)了不止一個自己。 卡洛斯聽到詩酒疑惑的聲音,驟然驚醒。 “不對!” 他的違和感積累到現(xiàn)在驟然爆發(fā),從重重疊疊的迷霧中刺進來一道光:“我想起來了,我們的攝像頭和麥是不是分布得不對?” 卡洛斯語速極快,不等別人反應過來:“我記得下水的時候,攝像頭只有三個,給了眼鏡、阿什和李爺。詩酒是說從張叔攝像頭里看到了尤妮卡的驚恐表情,所以……張叔的攝像頭哪來的?” 他眼里閃過一瞬間的迷茫:“更沒法解釋的是,我的攝像頭哪來的?” 他又看向虞幸:“通訊設備反而應該每個人都有,眼鏡的尸體上沒有麥,還可以說是被拿走了。San,你的麥呢?” 虞幸歪了歪頭,后知后覺想起來,他應該是有麥的,可以直接聽見詩酒的指令,而不是需要卡洛斯來轉述。 事情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 這已經(jīng)不是詭異兩個字可以形容的,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他們記憶里不一樣。 詩酒道:“冷靜!這太奇怪了,你們在墓里被分開過,如果因此被做了手腳還說得過去,可我在岸上,一直在看監(jiān)視器,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攝像頭傳來畫面的主體變了,甚至很自然的和你們繼續(xù)交流。我好像也被……” “噓。”卡洛斯制止了詩酒,他小聲道,“詩酒,按照這個情況看來,還有一只鬼,應該在岸上,就在你身邊。” 下了墓的人只剩四個,李爺和林都可以信任,尤妮卡是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鬼東西,可真正讓人忽略的鬼,一定是個“男性”。 卡洛斯道:“說不定,它現(xiàn)在就和你一起看著監(jiān)視器,甚至想湊近你,聽你耳麥里的人在說些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