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們的墓地-《荒誕推演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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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假的,只是對心智的考驗。”虞幸思考著,“你有看壁畫嗎?”
“壁畫?”趙一酒怔住,“沒有。我看不懂,壁畫上是一片模湖,頭頂?shù)娘L(fēng)鈴也自顧自的響,我碰都碰不到,除了那些尸體,其他都很無聊。”
虞幸點頭表示明白了。
考驗不同,看到的東西果然都不一樣,不過壁畫應(yīng)該是不會變的,趙一酒看不到,是因為他的體內(nèi)沒有詛咒之力嗎?
那伶人應(yīng)該能……
風(fēng)鈴又是怎么回事,他還以為風(fēng)鈴只是長廊的一種裝飾品,或許和生死的力量有一定的契合,原來只有他能觸碰到嗎?
“然后呢?”虞幸問。
“我有一些自我懷疑,但很快就解決了。本來我可以立刻向前,是伶人……”趙一酒眉頭皺起來,一副很厭惡的樣子,“那些尸體在他的操控下都活了,追著我們殺。”
“是你誤會了。”伶人打斷趙一酒的描述,慢條斯理道:“如果是我操控的,又怎么會連我一起追殺?”
“長廊能偽裝你殺人的跡象,自然也能偽裝我操控的跡象,它只是利用了我的能力,讓那些尸體讓我們向后趕。”
“趙一酒,你一路上都不同我交流,一見到阿幸就污蔑我……”伶人笑了笑,“這樣可不好。”
趙一酒眉頭皺的更死:“我就樂意污蔑你。”
伶人:“……這樣啊。”
他觀察著虞幸的表情,明目張膽地挑撥著:“你看,小孩子就是幼稚,不僅先入為主,被揭穿了也不道歉。我可是在和你說很嚴(yán)肅的事情——比如那些尸體,刻意想讓我們退后。”
虞幸根本不將這種幼稚園行為放在心上,對于伶人提到的“退后”,他一點也不意外。
長廊向后是死,向前是生,長廊用尸體和壁畫迷惑他,而趙一酒和伶人是兩個人,應(yīng)對一個人時的做法行不通,就雙管齊下,不僅在精神上對他們造成干擾,也用戰(zhàn)斗一步步將他們逼退。
反正越往后退,離“死亡”就越近。
因為有切切實實的干擾,而且干擾用的還是伶人的能力,那他們被拖住也是情理之中。
恐怕還不僅如此。
亦清說,因為這兩個人心里都有放不下的東西,所以才會這么慢。
但他們兩個都沒有說。
虞幸也不會刨根問底,他看向在一旁看好戲的亦清,提醒道:“人既然來齊了,可以進(jìn)入下一階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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