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說的每句話都幾乎是在將她往險惡中引導,別有用意。 所謂最能傷人的,往往是軟刀子。 不同于貿然的直接攻擊,這種迂回的陰謀更讓人感到背后發寒。 “嘁,什么時家未來長媳?快別笑死我了,從頭到尾時董就沒有明確承認過她的身份,她有什么資格以時大少的未婚妻自居?” “可耐不住有的人臉皮堪比城墻啊,時家這么粗一根大腿,誰不想蹭一蹭,隨便掉點金粉都夠那個窮酸包子吃一輩子的了。你們沒看她拿的包都沒牌子?” “喲喲,時家未來長媳當到這個份上,還真是讓我驚訝啊,我就說時董和時大少不可能瞎,哪兒能看上那種女人?” “沒準是那個女人用了什么陰損的手段才攀上時大少呢?依我看時董的語氣也不像有假……沒準,是母憑子貴啊。” “哈哈哈,笑死了,這個世界上還真就不缺拼命想往上爬的土包子,可偏偏啊,這種土包子最后什么都不會得到,不信走著瞧!” 站在隔間里聽了墻角的云安安:“……”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只幾句話就讓她成了在場乃至海城所有名媛的公敵,如果她繼續留在海城,沒準要怎么被這些人針對。 并且就算她被欺負至死,也和時家沒有半點關系,因為時家家主是那么的“喜愛”“認同”她呢。 若是她被除掉則是最好,即便不能,也不會好過就是了。 云安安微微垂下眸子,將之前自己腦海里那個最有可能的猜測,一點點壓了下去。 出了洗手間后,云安安便打算離開宴會廳,以免再回去被圍攻。 卻在這時,宴會廳里的保安突然喊住了她,“這位小姐等等!廳里有人丟了貴重東西,在場的任何人都要接受調查才可以離開!” 云安安細眉一蹙,只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回到宴會廳后,云安安就看見一個盛裝打扮的貴婦身邊圍著一群人,正在詢問她東西可能掉落的地方,以及那是一件什么東西。 “一條鉆石項鏈,是我丈夫去年送我的生日禮物,不是什么值錢東西,對我而言意義非凡。”貴婦臉色板起,有幾分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