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點倒是和你媽咪以前一樣。”時晏禮垂下眼,輕笑道,“凡是遇到了什么解決不了的難題,就會不停地工作來麻痹自己。” 就是不知道,霍司擎是否也是如此。 角落里,一道陰影靠墻而立,靜靜地將他們的對話收入耳中。 許久,悄然離去。 … 月上柳梢,夜色漸濃。 隨著銀盆里澄凈的水再次被鮮紅浸透,淡淡的血腥氣從中散發出來,略微刺鼻。 流息慎重地將云安安右手上的傷口縫合好后,灑上厚厚一層藥粉,等藥粉干得差不多了,就將她的手按進了另一個干凈的銀盆里。 “你運氣不錯,用龍腸線縫合的傷口,等傷口愈合之后也不需要取下,更不會留疤,還有煥肌的功效。”流息將藥水灌入銀盆中,一邊道,“我珍藏了近十年,一直舍不得拿出來用,倒是便宜你了。” 云安安臉色煞白如雪,光潔的額上滲出了細密的香汗,順著腮邊滑落,將領口和長發都打濕了。 聽見流息的聲音,云安安失去焦距的雙眸才恢復一絲清明,緊咬舌尖的貝齒慢慢松開,口腔里頓時彌漫開了一股鐵銹的味道。 她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這場漫長的折磨,終于結束了。 云安安吐出一口氣,勉強扯出一抹笑來,道:“謝謝流息醫生。” “你不用謝我,我也是替人辦事而已。還有,你的手還需要在這藥水里繼續浸泡一夜,受損的經脈才能完全恢復,結果如何,還得看這一晚上。” 流息將桌上的東西收拾好,提著醫藥箱站起來,看了眼云安安白著臉忍痛的模樣,微微搖頭。 “你們兩個人,還真是般配。” 疼到這種地步都一聲不吭,還能保持清醒,真不愧是一對。 流息嘖嘖著離開了房間。 云安安愣了愣,他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 樓下,送流息離開后,時晏禮就接到了時肅華打來的電話。 “爸,我正要打給您,安安和清野……” “把陸青奐放了吧。”不等時晏禮說完,時肅華便沉聲打斷了他,聲音里似乎有著說不出的疲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