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云安安心口緊了緊,睫羽輕顫兩下,慢慢地睜開了那雙氤氳著茫然的雙眸。 她不懂。 她個云敬認識的時間滿打滿算還不到兩個月,確定關系到現在,最多也才一個月。 她不認為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里,能讓云敬對自己的感情深刻濃烈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除非—— 他剛才的話并不是在對她說,而是透過她,在對另一個女人說。 想到這里,云安安忽然想起上次在路邊,看見云敬懷里摟著個女人的情景,以及后來她給他打電話,接電話的卻是個女人。 這兩件事她并沒有向云敬提起過,不是因為不在乎,而是因為信任他,所以選擇不去猜疑。 可此刻云安安缺不由自主地在心里猜測,云敬剛才到底把她當成了誰? 是上次那個女人,還是,景寶的媽咪,他的前妻? 云安安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不知過了多久,云安安都在霍司擎的懷里睡著了,他才緩緩松開緊箍著她身子的雙臂,輕柔地將她放下。 “霍先生,我能進來嗎?”流息站在房間外詢問,得到霍司擎的許可才推門進去。 照例給云安安檢查完后,流息便將一塊藥貼貼在她的額心,余光無意間瞥見桌上的沒合蓋的藥膏,頓時眼睛都瞪直了。 好家伙,那盒容量滿滿當當的藥膏,現在竟然就只剩下淺淺一層。 ——一個小小的刮傷,竟然用治療斷手的用量來涂抹!? 流息差點當場瘋掉。 “她的情況如何?”霍司擎沉聲詢問。 流息這才從崩潰中回神,勉強收回了肉痛的目光,回答道,“燒是退了,就怕今晚還會反復,要時刻注意著。還有,她的身體還是很虛,這個一時半會調理不好,我給開的藥還得讓她繼續喝,最多一周就能復原。” “精神層面是否有異?” “沒有,除了被巫然封掉的那段記憶,其他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么? 霍司擎狹眸微斂,深冷的目光停留在云安安小臉上,緋紅褪去后,臉色蒼白得幾近透明,但眼圈卻不知怎的洇著淺紅。 像是受盡欺負蜷縮舔傷的幼貓,可憐又可愛。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