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與其說吻,不如用咬來形容更為確切。 云安安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洛淮壓在了實驗臺上,被迫地承受著這個兇狠得近乎殘暴的吻,掙扎得越狠,他桎梏著她的力道就會越重,疼得她不住嗚咽。 洛淮就如剛從沉睡中醒來的猛獸,血液里充滿了獸類特有的野性,以及破壞欲。 一旦咬住獵物的脖子,絕不松口。 他蠻橫無禮地在云安安柔軟的口腔中橫沖直撞,瘋狂掠奪,那雙一貫冷靜淡漠的雙目里都是戾氣,眼尾更是猩紅得駭人。 這是個不摻雜絲毫情欲的吻。 倒更像是懲罰。 云安安唇上破皮似的疼,雙手用力地抵住洛淮的肩膀想推開他,可力氣卻越來越小,從心臟傳來不適感也越來越強,讓她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許多。 后遺癥又上來了。 云安安眼前陣陣發黑,忽然間,她感覺到裙擺被掀起,一只冰涼的手掌游弋而上。 撕拉——隨著衣料撕裂的聲音響起,云安安身上那條長裙化作碎片被扔在地上,映著她的臉色越發蒼白。 “洛淮,你不可以——”“我不可以?” 洛淮冷淡地打斷她,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挑起她雪潤肩頭上的細帶,笑得有幾分邪肆,“沒有我不可以的?!? 最后一件一物被撕開,云安安的雙眸睜大到了極點。 淚珠失控地從眼尾滑落,恰好砸在了洛淮的手背上,發出“啪嗒”一聲輕響。 洛淮正欲下一步的動作,就這么僵滯在了當場。 他皺眉抬頭,云安安眸光驚恐,無意識地流著眼淚的模樣一瞬間撞進眼底,宛如根刺,橫亙在心底。 洛淮直起身,薄唇煩躁地緊抿著,隨手拿起一旁的白大褂便蓋在了云安安身上,低聲質問。 “你哭什么?” “嗚……”“我讓你哭了? 不準哭。” “嗚嗚……”“……”云安安不僅哭,還邊哭邊拿著那件白大褂的一角擦眼淚鼻涕,整個人蜷縮在里面,哭著轉過身去。 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