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怎么欺負(fù)射水魚了……”蘇夏笑,“我就是想要點一份射水兔嘛。” 差不多欺負(fù)一下子好,蘇夏是惡劣的大人,但還不至于那么過分,好好說出自己想要的酒,接著把菜單遞給威奇塔,詢問列克星敦要一點什么酒,多多少少喝一點嘛。 等到射水魚離開,蘇夏好奇詢問:“射水魚是剛剛做招待嗎?” 威奇塔回答:“射水魚在這里做了好久的招待了。” “那我為什么感覺她表現(xiàn)得一點不熟練,好像是新手一樣。” 威奇塔雙手抱胸,真就習(xí)慣性的動作,她說道:“平時不是這樣的……問你咯,那么欺負(fù)人家。”她繪聲繪色模仿他的話,“那我要一份射水兔。” “我就開個玩笑。”蘇夏解釋。 “那些在酒吧、餐廳調(diào)戲女服務(wù)員的客人也是和你那么想的,我就開一個玩笑。”威奇塔問,“你覺得他們怎么樣?” 蘇夏沉默了一下,突然憂傷道:“中年大叔、肥宅、油膩男那么做的話,那就是嚇人,人神共憤。如果換一個年輕帥哥的話,那就不一樣了……這真是一個看臉的時代啊。” 列克星敦笑道:“提督你憂傷做什么,你又不是中年大叔、肥宅、油膩男,你是大帥哥啊。” “就算夸我也沒有好處給你。”蘇夏冷漠表示。 “明明就很帥嘛。” “我媽也覺得我很帥,覺得我很瘦,哪怕我最多一百五十斤的時候。” “提督?jīng)]有一百五十斤吧?”列克星敦問,她自信有一點眼力的。 “現(xiàn)在是沒有……”蘇夏說,“因為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我一百五十斤的時候,肚子上面好大一個游泳圈,過幾天就去健身房辦卡了。” 蘇夏止不住地笑:“等到瘦下來后找我媽,原來她跟我男人就是要胖一點、壯一點才好看,那樣才有福相,突然又換了另外一套說法。”瘦是瘦下來了,現(xiàn)在大有再長上去的趨勢,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列克星敦堅持說道:“我反正覺得提督現(xiàn)在這樣最帥。” “我不想和你說這個……”蘇夏說,其實他對自己還是有點自信的,就算不是什么帥哥,至少五官端正吧,收拾一下還是可以說說清爽、陽光什么的,反正絕對不會嚇著小蘿莉,“我不知道為什么,射水魚好像有點怕我的樣子。” “不就是開一下玩笑嗎?”蘇夏說,“就算那是調(diào)戲好了,我又不是兇神惡煞,也沒有動手動腳,至于怕成那樣嗎?” “我記得她的性格沒有那么軟吧……還是我記錯了?”蘇夏說,“那可不行,她那個樣子出去很容易被人欺負(fù)的。” “還不是你以前那么欺負(fù)她,安排她出擊,受傷了回來不給修理,還安排成為秘書艦。平時安排出擊,迷路了幾次就罵罵咧咧不停。偏偏你又不是提督,她對你有心理陰影了。” 蘇夏有心辯解一下,射水魚改后那個大破立繪,那個小屁股真的太棒。射水兔換裝,又是另外一個風(fēng)格。最新那一個換裝,又一個風(fēng)格。連續(xù)好幾次遇到溝的情況下,根本不是三分之一的概率,肯定會煩躁。 “不然你以為射水魚好欺負(fù)嗎?”威奇塔繼續(xù)說,“換一個外人像是你剛剛那么調(diào)戲她……敢動手的話,早就一杯酒潑到臉上。再過分一點,早就用魚槍捅一個透心涼、心飛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