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世家大族晉末以來同氣連枝,才躲過多少劫難,現在你居然說出如此背信棄義之言?” “這話對小家族說說也就罷了,在這里說出來不嫌可笑嗎?別說楊李二家奪得皇位后的嘴臉,就是咱們幾家,誰不是小動作不斷?” “咳咳,那些拿出來說就沒意思了,咱們還是說說怎么把渝州一系排除在這次科舉之外吧。” “那位喜歡以勢壓人,咱們這次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吧。” “怎么說?” “很簡單,那位的道雖然最實用,也肯定是將來的大勢所趨,可現在畢竟是儒家的正統,天下儒士雖然也兼修那位的道,可必然不如渝州一系學得精妙。 這次科舉,如果讓渝州一系參與,皇帝再出題偏向實用一些,那些儒士機會就渺茫了,所以,咱們只要稍加煽動,絕對會群情洶涌,以那位的性格,多半會選擇退讓。” “如此作為,會不會引起那位的不滿,進而報復咱們?” “不會。” “為何?” “那位表明隨性,其實最重禮法,這些年來那位行事必然占理,哪怕以勢壓人,也必然是在情理之中,所以,絕對不可能因為儒士反對渝州一系就報復咱們?” “確實如此,那位畢竟不是先天生而知之,只不過是在少年之時得天授而已,儒家的三綱五常早已刻進我華夏人的骨子里,守禮講理還是做得很好的,不然帝后二人也不會容他。” “看來在道上面,還是孔圣人勝了一籌啊。” “只是暫時的而已,那位畢竟還年輕,立身、立功、立言、立德,那位還處于立功、立言的中間而已,再過些年就不一定了,以那位的養生之道,再活一百年都有可能,到時候孔圣人多半得讓半邊位置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