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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四砸了幾下，不免有些抱怨，“這玩意不怎么受力，會彈回來。”

    “慢慢弄吧，一人砸一會兒就是了。”

    王正安撫了一句，接著對張正說道：“既然易燃就不要見到明火，火星都不行，以后這里就不要用鐵器了，做點木制工具來用吧，陶瓷的也行，這個可以弄成這里的制度，嗯，應該說敕令才對。”

    張正點了點頭，“弟子會謹記先生吩咐的。”

    雖然人手足夠，不過也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把將近一米多點的通道重新打通出來，直徑還非常小，也就一尺見方的樣子，要不是鋼纖足夠長，還打不了這么深，打出來的冰塊，都是用木勺子舀出來的。

    通道剛打通，石油就冒了出來，所有人立馬捂住了鼻子。

    王正點了點頭，說道：“趕緊把壇子拿過來的，這種揮發出來的東西，應該也是一種燃料，揮發太多也不好。”

    壇子是帶著沿邊的泡菜壇，李四用木勺子把石油裝滿壇子后，蓋上壇子蓋子，在沿邊覆蓋上一圈積雪，就算搞定了。

    之后有人拿來木板把洞口蓋住，再在上面堆上一些積雪，王正等人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城市中。

    第二天，在壇子周圍轉悠了一圈，心中想著辦法，怎么把石油給提煉出汽油或煤油出來。

    張正在一邊提議道：“先生，我覺得這東西和清酒有許多相似的地方，都是容易揮發，也可以燃燒，咱們能不能用蒸餾的辦法，把它分離出來？”

    巴人的清酒在王正蒸餾之下，酒頭差不多能有五六十度，不但能用于醫療殺菌，其實也是可以燃燒的，張正作為第一批學子，自然知道高度酒的事情。

    王正點了點頭，夸贊道：“很不錯的想法，不過這東西比酒危險許多，所以相應的咱們也應該改進一下蒸餾的方式才行，那只有一壇子黑油，不會出大問題，還是得謹慎一些才是。”

    張正想了想提議道：“既然這么容易揮發，要不我們燒開水兩寖泡吧。”

    “這樣效率會不會低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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