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宮中用度也應該盡量消減到最低,咱們不用你賞賜,你把錢拿出來,咱們自己會花。 “陛下此言差矣!” 工部尚書話一出口,自己都忍不住愣了一下,其他人更是臉色怪異無比,王正都稍稍挑了挑眉,李治更是把眼睛瞇了起來。 話雖然沒有什么,可聲音實在是太大了一些,這是因為太激動了造成的,許多人紛紛猜測這家伙剛才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居然把自己弄的這么激動? “朕,此話,有何謬誤,還請盧尚書給朕講解一二。” 天要使人亡,必先使其狂,工部尚書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沒有聽見李治語氣中的殺氣,身后有人扯了扯他衣袖,卻被他一把甩開。 李治眼神如刀的看向了他身后,再也沒有人敢提醒半點。 工部尚書一甩衣袖后,朗聲說道:“事關萬千百姓生死,子孫后代利益,這是千秋之事,怎可能有半點拖延?陛下理應速速撥款,讓臣先行修建一部分水庫以應急,再慢慢考察不遲,陛下以為如何?” 李治點了點頭,笑道:“朕覺得很好,工部尚書盧純義咆哮朝堂,失德于殿中,貶為藍田河工,即刻啟程修建水庫,一應錢糧用度由宮中支取。” 一應錢糧用度由宮中支取,那就必須得找得到人,不然吃穿用度支取給誰呢? 盧純義目瞪口呆,看了看李治,又看了看王正,最后看了看四周的眾臣,好像有點不相信剛才聽見的話。 直到殿前侍衛進來剝取他的朝服官帽,盧純義才回過了神來,趕緊掙脫開殿前侍衛,趴伏在地哭喊道:“陛下,臣知錯,臣癔癥了,陛下恕罪啊。” 李治嗤笑道:“呵,朕覺得你沒有癔癥,只是給朕展現了一下你的真性情而已。” 李治揮了揮手,等殿前侍衛把哭喊著的盧純義拉扯出去后,環視了大殿一圈,語氣幽瘆的問道:“諸位愛卿還有何事,今日一起說了吧,真好大管事上朝,可以為你們講解一二,朕這邊也好配合。” 眾臣喃喃,惶愕不敢言,剛剛才被貶了一個工部尚書,這時候誰還敢說事,不怕死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