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大確實參與了。事實上,參與者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林創道。 “一群人?”中野云子問道。 “是的。有人要買可樂,要買牛奶,要把牛奶和可樂混到一塊弄成水,還要將它燒開,灌到暖水瓶里;有人要把這個暖水瓶拿到客廳里,有人要把傅筱庵臥室里的暖水瓶提前拿走;有人還要把客廳里另外兩只暖水瓶的水用干凈。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老二下樓取水,還要保證老二取水時,一定要取這個暖水瓶里的水。 這么多事,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到的。”林創道。 “哦,明白了,老大洗頭,就是為了把另外兩個暖水瓶里的水用干凈?” “對。不僅如此,她還有一項工作要做,就是在老二下樓之后,她要把那只留在客廳里的暖水瓶換回來。” “是嗎?” “是。可樂遇牛奶,雖然變成了透明的水,但那水是有甜味的。我嘗過主臥里的水,也嘗過客廳里那只暖瓶里的水,二者是不同的。所以我就想,一定是有人把暖水瓶換走了。 云子小姐,我在老大房間里喝水你是見過的是吧?” “啊,是啊。哦,明白了,你小子東扯葫蘆西扯瓢,又是膚白啊,又是什么的,原來就是為了喝那口水?” “你以為呢?我會閑得蛋疼跟一個陌生女人談論那些東西?” “你真奸!”中野云子道。 這回沒有跟林創斗口,雖然他的話很粗俗。 “精明不等于奸滑,注意用詞啊。”林創道。 “大姨太太參與謀害傅筱庵?這不合邏輯啊。”犬養健及時打斷了二人的抬杠,問道。 他這一問,是真問到點子上了。 殺人動機,永遠是作案的前提。沒有動機,如何會殺人? 這也是林創沒有證據的一環。 他總不能說,是老大的兄弟孫壽找了來,用民族大義感化的她吧?那不是把孫壽給暴露了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