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只他們當然也不會就這般隨意放行,有人道:“你們是何身份?” 那信差中為首的人便從懷中掏出塊令牌來,遞到這說話士卒的手中。 這枚令牌頗為繁復,上面刻著翊衛司馬軍等字樣。正是赫連城的令牌。 府衙士卒瞧過,帶著令牌往府衙內走去。 只不多時,他又小跑出來,對著門口十余信差道:“知州大人讓你們進去!” 然后便又給這些信差帶路。不過眾信差隨身攜帶的兵刃都還是讓門口士卒給攔了下來,代為保管。 府衙重地,莫說是趙洞庭改革之后,便是之前,也不是誰都可以帶著武器進去的。 到府衙正殿。 有穿著大宋緋紅色官袍的官吏坐在里面。 兩根插云翅搖搖晃晃。 顎下有須。 這官吏看起來四十歲許人,文質彬彬模樣。正在端詳著赫連城的那枚令牌。 除去他外,殿內便再沒有其余人。只門口站著兩個士卒。 現在大宋官員不再像以前那樣,高坐大堂,堂下捕快成排了。各衙門分工明確,斷案的事,根本無需這位達州知州過問。 那是律法省官員的事。 士卒帶著信差們走進,對知州拱手道:“知州大人,信差們到了。” 達州知州便抬起頭,對著士卒微微點頭。 這士卒退下去。 知州看著這些信差,道:“你們是赫連城赫將軍麾下將士?” 他顯然對西夏還是有些了解的。 為首信差拱手道:“正是。” 知州又道:“那你們來見我所為何事?” 為首信差道:“我們有密信要呈于貴朝鄭益杭、杜滸兩位軍長。還請知州大人代為通傳。” 知州微微愣住。 西夏、大宋要聯手對付龐紅光等人的事情乃是絕密,哪怕是他,也是毫不知情的。 甚至可以說,在夔州路境內,對這件事知情的人總共都只有鄭益杭和杜滸兩人都說不定。 聽到信差這話,這位達州知州難免要聯想到些東西。 因為夔州安定,杜滸、鄭益杭兩人卻仍然駐扎于這小小通川附近,本就是不正常的事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