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興許是為防內賊。 他只是又派遣從大理帶來的軍卒往重慶府去而已。 這讓得嘉定府內兵力也是空虛起來。 原來的新宋軍卒,和段麒麟后來帶來的大理將士,可謂是都壓到前線去了。 而趙昺這位“真正”的皇帝,這些時日在皇宮內都根本沒現過身。 他終日只是在后宮飲酒作樂。而陪著他的人,也唯有解立三而已。 陳宜中已經淪為段麒麟的忠實走狗。 甚至他的性子倒還受到段麒麟重視,被段麒麟任命為嘉定府副府尹。 雖然這官職較之他以前大宋宰相的官職相去甚遠,但也足以讓陳宜中高興。他自認為是爆發第二春。 只要能夠掌握實權,他覺得以自己本事,就有機會再爬到宰相高位上去。 而他最喜歡的,就是那種將眾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覺。 能撈錢,能受萬人敬畏,這便足以。 至于新宋能不能勝,他大概是不在乎的。最多再如當初那般,又逃到越李朝,或是其余國家去便是。 這實在是個自私到極致的家伙。 此時,這家伙便在新宋的皇宮大殿之內。 段麒麟立在皇位旁側,陳宜中隨著眾官都是叩倒在地上。 因為他們都看到段麒麟臉上隱隱有著怒色。 段麒麟的手里正捏著破軍副宮主從重慶府傳來的信。 蒼白的手指足以說明他現在心中有多么震怒。 讓輕舞侍秦寒,他是收買人心,想要秦寒對他更加死心塌地,甘心做他的馬前卒,做他的尖刀。 只沒想,輕舞竟是梧州人,竟會斬殺秦寒。 這讓他覺得自己又出了一記昏招。 對于他這樣自負的人而言,這樣的錯誤簡直是不能容忍的。 他不是恨輕舞,而是恨自己。也恨命運。 這簡直是老天爺在玩弄他。 直過去許長時間,段麒麟的心情才緩緩平復下來。 對于秦寒的死,他惋惜,但談不上痛心。 或許,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明白痛心是什么樣的滋味。 這和他的成長經歷有關。 當初被段興智送到蜀中,他有種被全天下拋棄的感覺。也養成寧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我的性子。 連段興智當初駕崩他都沒有痛心,就更莫說是沒有血脈關系的秦寒。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