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著將余敏摟緊了懷中。 余敏腦袋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搖了搖頭,道:“今日下午時候,溫姑娘來家中讓我教她女紅。” “溫姑娘?” 鐘健問道:“哪個溫姑娘?” 以前鐘家鮮有客人上門,他當然有點兒詫異。 余敏答道:“就是那個被人稱作大宋第一才女的溫慶書溫姑娘。” “噢……” 鐘健輕輕應了聲,沉默下去。 他這瞬間自是想到了什么。只這些話,自是不能對余敏說的。 余敏其實性格頗為敏感,過十數秒,又道:“我聽說溫姑娘是溫府尹的女兒,溫家應該有很多擅長女紅的傭人吧,只不知她怎么會特意上門來讓我教她。” 鐘健想了想,道:“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溫府尹現在已經是廣南西路節度使,應該喚做溫節度使了。” “嗯。” 余敏輕輕答應,沒再說話。 兩人都各懷著心事,也不知到什么時候才睡去。 而這夜失眠的,大概還有溫慶書。 她作為才女,思維自也敏銳。趙洞庭讓張庭恩給她帶話,讓她親近余敏,她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般上門太過突兀,很有可能鐘健也會察覺到什么。 這讓她不自禁的想,以后該如何面對鐘健。 面對情愛這種事情,顯然這位大宋第一才女和尋常女子也沒有什么區別。 翌日,溫慶書又去鐘府找了余敏。 這回便是有些輕車熟路了,先是陪著鐘阿大夫婦坐了會,然后便去后院尋余敏。 鐘阿大夫婦兩都覺得有些古怪。 因為以溫慶書的身份,實在沒必要來和余敏親近。但這個時候,自也不會聯想到鐘健身上去。 這日溫慶書在鐘府呆了大半日,連午飯都是在鐘府吃的。 鐘健的弟弟妹妹昨日得了她的禮物,也是開心,又慕名她是天下第一才女,少不得因為崇拜而要親近幾分。 余敏難得有這么個陪說話的人,縱是猜想到什么,也和溫慶書漸漸親密起來。 到溫慶書離開鐘府時,余敏難得的主動邀請她明日再來鐘府,說是讓溫慶書教她讀書。 溫慶書自是滿口答應。 經過這兩日接觸,她也對余敏有些了解。 如她這樣的女子,是很難想象那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是何等辛勞的。這讓得她對余敏也是頗為佩服。 都說女子本弱,為母則剛。而余敏這種,真正是用柔弱的肩膀扛起了鐘家許多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