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和喬心安的窘態差不多,寧溪也正盯著在車上的戰寒爵發愁。 她發現戰寒爵每次喝醉都這樣。 看著眼神清明,走路都帶風,實際上腦子早就渾渾噩噩了。 一旦沒了人,或者神經放松了,馬上原形畢露。 這會他倒在她腿上安睡著,雙眸緊閉,眉眼溫和,也不撒酒瘋,一點戾氣都沒有。 不過他習慣性擰著眉。 寧溪揉了揉他的眉峰,想將那幾條褶痕揉散。 偏偏她剛揉散沒兩秒,馬上又恢復成擰眉的樣子。 寧溪白皙的掌心貼著他的額頭,嘴里喃喃:“死要面子!說句認輸又不會掉塊肉,現在舒服了吧?不知道醉酒有多傷身么?” 阿澈負責開車,送兩人回了戰公館。 時間有點晚了,已經快十一點半了。 兩個寶寶早就睡下了。 寧溪和阿澈一左一右扶著戰寒爵進了二樓的主臥。 “桑伯,麻煩你去熬一點醒酒湯……”寧溪扭頭對桑伯吩咐。 桑伯連連點頭:“我馬上去,不過爵少怎么喝成這樣子了?” “幼稚病犯了,和慕公子較勁?!? 桑伯自動忽略了前面半句,皺著眉嘀咕:“這慕公子也真是的,愛玩就算了,明知道爵少有胃病,怎么還拉著他喝酒呢?” 寧溪沒解釋太多,去浴室打了盆熱水替戰寒爵擦身上的煙酒味。 他幾乎已經是爛醉了,所以一點都不配合。 寧溪光是替他脫衣服就跟打仗一樣。 好不容易才把他扒光,她直喘氣,身上都起汗了,氣得好想把水潑他臉上把他弄醒。 “看著精瘦,這么這么重?早知道就讓阿澈幫你擦了……” 寧溪折騰了大半小時才幫擦完上半身,兩條腿自動忽略。 她弄不動他了。 醒酒湯他也喝不進去,寧溪最終放棄了,想著等他明天早上醒來再喝。 給他蓋被子的時候,寧溪的眸光又注意到他身上一條條的傷痕,交錯猙獰,都是在法國為了救她而弄傷的。 恰恰也是這滿身的傷疤,見證了他的感情。 心念微動,她突然俯身吻上他右臂的槍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