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魏博揚見他進了辦公室關上門,磨牙霍霍地道:“草!要不是不能打草驚蛇,小爺剛才就給他一腳,踹斷他的子孫根!什么玩意兒!” 都是男人,魏博揚怎么會不清楚,張浩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竟然敢覬覦城哥的女人。 魏博揚覺得,回頭得告訴城哥,叫城哥扒了張浩的皮! 思及此,魏博揚壓抑著怒火轉過頭,看向徐夷光。 正在這時,闞所長也走了回來。 瞧見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闞所長小聲地問道:“夷光,你剛才有沒有看出來什么?” “他不一定跟許嘉興的案子有關,但他不是什么好人。”徐夷光帶著他們倆,一邊往外走,一邊小聲道:“眉間藏煞,眼角眉梢間都是算計之色,眼底發青,好色之徒,嘴角下沉,心思陰沉,不過他手上沒沾上人命。” 闞所長一聽,整個人好像被一瞬間抽光力氣,“這怎么可能?!” 如果張浩手上沒沾染人名,那他自然不是殺害許嘉興的兇手。 這不是說他這么多年的堅持,都是一場黃粱夢嗎? 徐夷光看著闞所長發愣的模樣,淡聲道:“手上沒沾染人命不代表,他跟許嘉興的案子沒關系。” 闞所長不明所以,“這是什么意思?” “也許,他是幫兇。”徐夷光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人命這種事,都會算在主要行兇人頭上。 張浩面上看不出來有人命,不代表他沒作惡。 許嘉興的案子,應該另有隱情。 就張浩那樣的面相,徐夷光也不相信,他跟許嘉興的案子,全然沒有關系。 不過,這還不能定論。 徐夷光說著,看向魏博揚,“對了,你們能不能弄到張浩的生辰八字?” “這個簡單。”魏博揚一口答應下來,“我找人打聽打聽,再告訴你們。” 徐夷光點點頭,摸了摸下巴道:“那個任教授,現在在哪兒?” 魏博揚舉手:“我聽老朱說過,任教授現在也被調回了四九城,在四九城醫大做教授。” 徐夷光挑了挑眉,“那么,咱們就去會一會這個教授吧。” 闞所長:“……現在?” “對。”徐夷光嘿嘿一笑,“咱們去打草驚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