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梁大師聽得一知半解,看著徐夷光沒心沒肺地還在吃橘子,他抓了抓腦袋,是想說話,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個時候,徐夷光吃下一瓣橘子,看著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笑著開口:“金振軍這兩天挺忙的吧?” “嗯,他在幫錢家那邊,處理錢海濤的事。”梁大師對這些并不清楚。 他只知道,錢海濤身份特殊,要辦后事,得不少手續(xù),錢家只剩下一對老父母,傷心都不夠,哪有心思辦這些。 金振軍就攬了過來,時不時地去錢家?guī)兔Α? 徐夷光又掰下來一瓣橘子,“那他一般都什么時候回來?總不能住在錢家吧?” “他晚上肯定回來的。”梁大師說著,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陡然一悚:“他昨天是七點(diǎn)多回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點(diǎn)了,他應(yīng)該快回來了。” 徐夷光聞言,抬眼看了一下時鐘,正正好七點(diǎn)。 正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徐夷光看向蔣聿城出去時,帶上的房門。 梁大師有些心驚地看向徐夷光,壓低聲音道:“可能是他回來了。” 他口中的那個他,自然是金振軍。 “不會的。”徐夷光淡淡一笑,將橘子皮丟進(jìn)垃圾桶,起身,去打開了門,就見蔣聿城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盡管蔣聿城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這樣面無表情的,可是徐夷光卻在這些相同神色下,看到蔣聿城眼底一片幽深,她笑意一頓,“出事了?” 蔣聿城沒說話,只是蹭進(jìn)來,拉著她進(jìn)入房里,同時反手將房門關(guān)上。 聽到房門關(guān)合的聲音后,蔣聿城帶著徐夷光,走進(jìn)房間里角,才道:“我剛才打電話給禾市警方,但對方告訴了我一個消息。” “什么?”徐夷光右眼皮忽然跳了一下,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蔣聿城看著她,“這幾天,醫(yī)院的監(jiān)控壞了。” “……” 梁大師眼睛瞪得老大,“壞了?” 徐夷光面色微微一沉,“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錢海濤住院的那一天。”蔣聿城說道。 徐夷光呵的一聲冷笑,真是夠狠啊。 這已經(jīng)不是從錢海濤被抓的前一天開始了,而是直接從錢海濤住院那天開始。 這樣一來,醫(yī)院那邊肯定什么線索都查不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