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真是坦白到不能再坦白了。 語畢,她小心翼翼覷著蔣聿城的面色,生怕這人跟她生氣。 但蔣聿城那臉色,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晦暗不明的。 徐夷光捉摸不透,有些忐忑和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道:“反正,事就是這么個事兒,我能跟你說的,都跟你說了。” “能跟我說的?” 沉默半晌的蔣聿城,終于開口。 他忽然提步坐過來,眸子比剛才還黝黑。 徐夷光心里一跳,這狗男人該不會是想來個真人素質教育吧? 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卻忘記身后就是床鋪,一下子跌坐在床上。 還沒等她起身,蔣聿城忽然就壓了過來。 她兩只手,撐在徐夷光左右兩旁的床鋪上,將她控制在自己胸前和床鋪間那狹窄的范圍內。 徐夷光一下子有些氣弱:“……蔣隊長,小哥哥?” 蔣聿城盯著她,眸光絕對不善,“能跟我說的,都說了。 證明還有些不能說的,是嗎?” “……”徐夷光呼吸一滯。 不懂蔣聿城為啥這時候,還喜歡那么死摳字眼? 她都服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事就是這么個事,我都告訴你了……”蔣聿城瞇眼,“是嗎?” 看到他忽然扯起唇角,露出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徐夷光更緊張了,盯著蔣聿城,一瞬不瞬地點頭,“我確定,這件事我都告訴你了,真沒瞞你,也沒騙你!蔣聿城,蔣小哥哥,做人不能這樣的,你們傭軍不是講究,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我都坦白了……唔!” 徐夷光話還沒說完,蔣聿城忽然低下頭,就在她嘴上不重不輕地咬了一下。 徐夷光吃痛,微微一張嘴,蔣聿城就乘勢而上,攻城略地。 ……不知道什么時候,徐夷光一身疲憊,被蔣聿城抱進房間洗了個澡出來,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后,才聽蔣聿城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坦白從寬,不是毫無懲罰。 這次就算是懲罰了,要是再有下次,你敢瞞著我,懲罰加倍。” 徐夷光嘴角一抽,實在是太累了,不服氣地嘟囔:“……你這人怎么這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