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國運三刀之一親自指導? 這對無數(shù)用刀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伊貳三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可以聽到師姐那話語之中帶著的幾分不滿意,讓他本能的感覺到,這個時間接受師姐的指導,恐怕不是什么真正的時間。 “小六子,你沒聽到我跟你說話嗎?”盧有蓉的聲音在伊貳三的背后再次響了起來,比起之前的不滿,這里面又增加不少怒意。 “師姐,您說什么呢。”伊貳三連忙將臉上堆滿了笑容,“我只是覺得師姐剛剛趕回來應該很累,而且之前又跟這丁越古打了一場……” “我打一場,他也打了一場,他不累?我累?看不起我?”盧有蓉已經(jīng)把刀子架在了伊貳三的脖子上,頗有若是沒有滿意的答案,便直接一刀子斬下去的意思。 “那怎么可能?”伊貳三面色很是認真嚴肅,“我只是覺得,這個姓丁的居然感挑釁師姐!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覺得替師姐教訓他!讓他知道咱們國運部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挑釁的!” ‘老丁!說話!快來解圍!’伊貳三跟盧有蓉說話的同時,也用傳音入密跟丁越古發(fā)出邀請。 ‘來了來了!’丁越古提著長劍邁步走出教室喝道:“說我是阿貓阿狗?你是什么時候瞎的?真以為我在丙級永遠不是你的對手?美女!你先旁邊站一下,我先讓這小賊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你要阻止我指導師弟?”盧有蓉手中提著刀子,一臉疑惑的發(fā)問。 “指導師弟?”丁越古沉吟了片刻,發(fā)現(xiàn)著名的重色輕友的時間來到了,連忙說道,“那怎么可能?我怎么會阻止您指導師弟?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小六子,咱們的事情改天再算!” ‘丁越古,你什么意思?’伊貳三著急的傳音入密,他能感覺到師姐對自己沒有主動去要求指導很是不滿,如果是這時間接受指導,少不了會被對方借著指導的名義揍人。 ‘你看不出來嗎?’丁越古頭也不回的走著傳音入密回去,‘哥們正在重色輕友啊!’ ‘姓丁的,做舔狗是沒有好下場的!’ ‘六爺,追不到女神才叫舔狗,追的到女神的叫做獵犬!我就是一頭獵犬!’ 伊貳三面對如此厚顏無恥之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卻感覺到一柄戰(zhàn)刀當頭斬落了下來。 不好!伊貳三能感覺到自己若是無法阻擋這一刀,出刀的師姐絕對不會留情,是真的會一刀把自己這個身體給劈了。 生死一瞬!伊貳三也顧不上譴責丁越古重色輕友的事情,手腕翻轉(zhuǎn)青銅戰(zhàn)刀入手,同時雙手握住刀柄將戰(zhàn)刀高舉刀腦袋之上。 鏘!金屬碰撞的錚鳴聲響徹整個校園上空。 伊貳三整個人如同被汽車撞到一般倒飛出去,龍象般若功全功率開放的狀態(tài)下,也被這一刀硬拼震得骨頭差點都散了。 盧有蓉一刀沒有見功,手中戰(zhàn)刀很是瀟灑的劈出了第二刀,第三刀,第四五六七八九…… 刀子如同暴風雨一般從四面八方斬落,伊貳三根本來不及做過多思考,手中刀子只能匆忙本能的進行抵擋,完全沒有半點反擊的機會。 隨著刀子一擊接著一擊的落下,伊貳三先是手臂有感覺,很快便是肩膀,乃至整個身體的骨頭都被這一刀刀震的要散架開來。 盧有蓉的刀子又重又快,變化更是充滿了無盡的未知性,短短的幾十刀便有十幾刀真的把伊貳三性命取走。 雖然在最后一刻擋住了或者躲開了刀子,身上卻不免留下了一道道的刀傷,很快伊貳三便成了一個血人。 痛!這是伊貳三第一次中刀的感覺,可是很快他便感覺到不到了疼痛,他沒有時間跟精力去感覺到疼痛,刀子帶著的死亡的味道讓他百分之百的沉浸在了對戰(zhàn)之中。 春秋刀法!不知不覺間在戰(zhàn)斗之中施展了出來,只是這一刀刀更多的是防御而不是進攻。 盧有蓉的刀子猶如水銀瀉地,任何縫隙破綻都會讓刀子斬沖進來,同時又猶如長江黃河之水連綿不絕,好似刀勢永遠不會有停止的那一刻。 伊貳三自從出道以來,戰(zhàn)斗基本上都是很快就能分出勝負,生死之戰(zhàn)比拼的從來都是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施展出最強的戰(zhàn)力,真氣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提高到極致,以夠真正的大絕招使用的真氣量。 生死從來都是一瞬間的時間。 像今天這樣長時間在死亡邊緣的戰(zhàn)斗,伊貳三從來沒有遇到過,也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這樣的事情。 按照左了了的說法,真正的生死之戰(zhàn)從來都不可能拖上幾百招,只要交手廝殺就會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分出勝負。 打上幾千招幾天幾夜這種事情是不會存在的!誰也不會先施展三成功力進行試探,那樣的結(jié)果就是對方直接使用全力,瞬間摧毀施展三成功力的人取得勝利。 可是今天,伊貳三遇到了修煉界本不該出現(xiàn)的事情,死亡的陰云時刻籠罩他的頭頂。 伊貳三進入到了平日里只有修煉才能進入到的物我兩忘的地步,四周的一切都沒有了。 有的只是這個面前持刀的人! 最初伊貳三還會思考,師姐是不是會關(guān)鍵時刻留手,可隨著對戰(zhàn)的深入,他已經(jīng)來不及做任何思考,整個人本能的認為這就是一場生死之戰(zhàn)。 刀子一刀一刀的碰撞,震動著伊貳三的骨頭,也震動著伊貳三的血液,平日里本就是在修煉身體的血液,在這種極短的戰(zhàn)斗下也高速流轉(zhuǎn)著,功德金光閃耀著整個操場,也輻射著體內(nèi)每一滴血液。 一分鐘,十分鐘……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 鏘!又是一刀激烈的碰撞聲響起,伊貳三人如炮彈一般被斬飛出去,胸前鮮血噴向高空足有數(shù)尺高度,人撞在墻壁之上,當場昏迷了過去。 “六爺……”宋東陽失聲縱身上前。 卻聽到盧有蓉不緊不慢的說道:“放心,死不了。小師弟比我想象的優(yōu)秀不少,既然這次沒有死,想來對刀跟修煉都會有著很大的幫助吧?” 伊貳三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的自己站在一把巨大的戰(zhàn)刀面前。 那戰(zhàn)刀動也不動的擋在他前行的去路之上,不論他往哪里走,都能感覺到這刀子斬落的那一刻便是死亡。 伊貳三在夢中看著那把刀子,他想去觸碰那柄戰(zhàn)刀,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觸碰。 就是這樣的一個夢,他做了很長很長的時間,等他醒來的時刻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了。 伊貳三從來沒有睡過這么久,便是做腎臟移植都沒有沉睡這么長時間。 醒來的伊貳三并沒有立刻從床上離開,也沒有研究自己到底躺在什么地方,只是起身盤膝打坐開始冥想,回憶當日的那一刀一刀又一刀。 伊貳三盤溪打坐一天的時間,雙目深處盡是刀芒,龍象般若功的真氣同血液開始有了一種同步的共鳴,身體骨骼跟五臟六腑也隨著真氣跟血流產(chǎn)生著奇怪的同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