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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說什么都不是。

    范加爾靜靜地看著他，片刻之后，拿起自己的超級私密的戰術筆記本，寫了幾個名字，遞給了林加德，小聲卻堅定的問道，“你選誰？”

    林加德接了過來，眼睛瞇了起來，沉默一陣之后，微笑看著范加爾說道：“教練，我能幫你看到范迪克和坎特，并不代表我是一個五星球探。這些球員都很優秀，真的很優秀?！?

    “不必拐彎抹角。”范加爾擺擺手說道：“問題在于我沒有能力把那些人弄到和你一樣的水平線，如果繼續留下來，那本賽季的聯賽冠軍是有希望的，但歐冠上總還是要被其他的豪強給做掉。這樣的話，對于你我本賽季更大的念想，沒有任何幫助。”

    林加德明白對方這句話里沒有點透的意思，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窗外搖頭說道：“教練，我想我已經越界許多了。很抱歉，我想我幫不了你?！?

    “你覺得我還不夠坦誠？”范加爾也站到了窗前，緩緩說道：“如果還有時間的話。我不會這么急，但你要知道，一個64歲的老家伙，肯定不會覺得自己還有大把時間?！?

    林加德微微嘆了口氣，很久之后，才側身拍了拍老范的肩膀，緩聲說道：“老板，你這些人是足夠優秀，但或許并不是我們最需要的。”

    “所以，這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嗎？”

    “這是隊長的待遇嗎？”

    “不是，這只是你的待遇?！?

    ……

    和范加爾的那次單對單會面，雖然有些沖動，但最后還是證明了林加德近段時間隱隱的那種感覺——如果成績不錯，那老范可能干完最后兩票就退休了，他跟自己的老婆，有過承諾。

    在范加爾的眼中，歐冠霸主這個位置才是他現在最需要考慮的榮耀，至于聯賽冠軍，在傳統豪門全部拉胯的情況下，萊徹斯特翻不起多大的風浪。

    雖然對外口徑當然一直是‘不不不，沒有到最后一輪，我們都不能夠說誰是冠軍，在英超，這就是主題，這就是人們喜歡英超的原因?！?

    但誰都知道，這個賽季，能夠讓曼聯失去聯賽冠軍的，只有一種可能——林加德受傷，受重傷！

    范加爾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但每每想起，就勒令自己趕緊清楚這種念想，因為太可怕了，可怕到他完全沒法承受這種后果。

    林加德依舊在每日想著老范交代的事情，但總是覺得不穩妥。

    以至于到了1月中旬，都沒能給老范什么消息。

    而這兩個星期，兩場聯賽，一場聯賽杯，一場足總杯賽，曼聯都拿了下來。

    1月16日，客場對陣利物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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