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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

    在翟楠思考的同時?

    他身下的阿福終于從剛剛瘋狂龐大的污染中回過神來。

    他望著這個熟悉的身影?

    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是小丑啊！

    在那個時代里?    如果初代烏鴉是守護(hù)著大都會的黑暗騎士，

    那么它?

    便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大都會無冕之王。

    沒有人知道阿福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

    在那一瞬間?    他獨(dú)自一人直面了所有自來于這位大都會舊王的污染。

    眩暈，

    黑暗，

    引誘，

    深淵?

    在他眼里?    這些最為陰暗的情緒變成一灘灘濃郁流動的水彩，汩汩的從他身下流動而出，最終淹沒整個世界，將世界染色。

    整個世界忽然變成了扭曲的波紋，忽大忽小的像他擠壓過來?    以至于他無法呼吸，甚至突兀的對于這個世界有一種剝離感?    就好像嬰兒被剝離了母體子宮一樣。

    難受。

    痛苦。

    不可名狀的痛苦！

    隨著污染值迅速拔高突破臨界值，阿福的意識逐漸模糊?    與此同時，他的污濁能力也在頃刻間崩潰。

    也就在這個時候?    小丑適時的收回了污染。

    阿福能感覺到?

    如果小丑在多污染自己一會?

    哪怕是一個瞬間、一秒，

    自己恐怕就會徹底畸變，永墮深淵。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頗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雖然一個做好死亡準(zhǔn)備的人似乎不應(yīng)該有這樣的感覺。

    顯然，

    小丑比死亡更加可怕，

    換個更好的說法是：

    小丑本就是恐懼本身。

    翟楠思考了片刻，最后勉強(qiáng)得出了一個比較符合實(shí)際的結(jié)論：

    “不對，”

    “他一點(diǎn)也不弱……”

    “一個能夠扛住「燈塔因子」污染，并將其稀釋投放到全城的超凡罪犯，怎么可能會是弱者？”

    “更何況虛化疊加態(tài)的污濁能力更是bug無比……”

    “原來如此……”

    綜上所述，翟楠做出了最后總結(jié)：

    “果然么……是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太強(qiáng)了么？”

    “……”

    翟楠撇了撇嘴：

    “這老年人，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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